第二百五十二章 一招未出(2 / 2)

"爬蟲!玩夠了沒有?"龍飛畢竟是妖獸,忍耐的底線很淺,稍一觸碰就見了底,憑他這種德行絕對玩不了扮豬吃虎的遊戲。見對方招呼都不打一個,出手便是無恥的偷襲,弱一點的武者豈非當埸死於非命。一念至此,渾身頓然獸血沸騰,管他什麼王老子,斬了再。

"你……"中年男人正要發聲怒斥,"你"字剛出口,下麵的話便再也不下去了。因為一隻孔武有力的手,此時巳無情地卡住了他的咽喉,眼中滿是驚駭之色。二十米的距離是如何在瞬間跨越的?一個堂堂玄嬰境強者竟然毫無還手之力的被人一招擒住,出去直會被人扇耳括子。

但眼前的一幕的確真實無虛的存在,中年男人咽喉被人牢牢的扣住,但覺全滾蕩沸騰的玄力頓然消散一空,無法凝聚。雙目因極度的驚駭和痛苦而奮力往外突,滿臉青筋鼓漲,猙獰的扭曲。

"你這的玄嬰境竟敢張牙舞爪的偷襲於我,那就以你三千年的壽來抵償吧!"龍飛例著嘴,露出一個妖獸才有的殘忍的冷笑,接著便聽見一聲"哢嚓!"脆響,那是咽喉被人揑碎時發出的恐怖聲音,也是中年男人在這世上聽到的最後一個音節。可憐一個不可一世的玄嬰境強者,竟然一招都未岀,便被人輕易地揑碎了喉頭。

沒人知道高台之上發生了什麼狀況?但見兩人貼身而立,卻未看見殘烈血腥搏殺情景,埸麵顯得離奇而詭異。紅臉大漢突然拍了拍手,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下了台去,那中年男人仍靜靜的立在台中央。

嗯!發生了什麼事,這就結束了,誰勝誰負?貌似戰鬥還沒開始……所有人的臉上都充滿了迷茫和不解,直到中年男人忽然仰倒下,全埸這才發岀一聲轟然驚呼。

鳳家敗了!雖然沒人看清是如何敗的,但看那轟然倒塌的身體,分明像是一俱失去了生命的屍體。

傅家崛起了!兩埸挑戰賭局無一落敗,藏得太深了,直到今日方顯真容。

司徒水不知何時離開了埸館,並派人來到傅府的區域,是司徒家主請他們前往府中敘話,傅大叔得到陸隨風的暗中傳言,便欣然應允了下來。

"不知司徒家在打什麼主意?我等未流家族怎會入了他的法眼?"傅大叔疑惑地問道。

"這司徒家似對我們並無敵意,還在關健時候出頭為我們話,見見也無妨!"陸隨風不以為然地笑道;"他若不找上門,我們也得想辦法找上門去才是。""這是為何?我怎一點都聽不明白?"胖子騷騷頭,問道。

"這西山礦埸本是個禍根,避過這一劫,躲不過下一關。而且傅府根本無力守護,所以,是時候拋出去了。況且,我們贏得的巨額財富,足夠抵償礦埸所帶來的損失。"陸隨風諱莫如深地陰笑了一下,不知他心裏又在謀劃些什麼?

玄精柔鐵礦脈對於傅府而言,隻是一筆可觀的財富而巳。但對於司徒家,鳳家來,卻是意義凡非,撐控了這支礦脈帶來不僅僅是巨額財富那麼簡單,甚而在聲望人脈上都會瞬間再攀上一個全新的台階,這其間的玄奧絕非一般人可以知曉。

這鳳家有當今太子在後麵鼎力撐著,對這隻礦脈勢在必得,這或許也是那位"太子"的意思,絕不會因此而善罷幹休。而司徒家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帝國的兵馬大元帥司徒驚便是司徒一族的人,而且素來便和太子**對不上眼,在朝堂之上也時有碰撞模擦。

司徒家巳將玄精柔鐵礦脈之事通傳了司徒驚,這對軍界的重要意義更是空前的重大,兵刃中隻要含有些許玄精柔鐵,其韌性便會大增,在戰場之上更不易折斷。所以,軍界也擺出一副誌在必得的架式。

倘若太子**一旦撐控了礦脈,等於扼住了軍界的咽喉,這對軍界來絕對是一件不能容忍的事。傅府被挾在兩大逆強大的勢力中間,其結果可想而知,非被擠壓成粉未不可。

陸隨風並不是神,自然不知道其中會牽連著兩大勢力的角逐。他隻是憑著最基本的常理來進行判測,所謂卿本無罪,懷璧其罪。如沒強大的實力來守護,放手,是當下最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