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幽穴中的搏弈(2 / 2)

"是麼?就憑你那傻帽樣,本姑娘揮揮衣袖都能讓你變成真正的有眼無珠。不相你大可試試看!"青鳳叉著蠻腰,擺出一副挑釁的姿態。

陸隨風冷眼靜觀,並未阻此這隻鳳的張揚挑畔行為,不認真打過,那來談話的法碼?這金衣人的身份在黑煞閣中定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強勢慣了,眼高於頂,自以為身邊占人數之優,且強者高手無數,欲想以絕對的威勢震懾對方心智,令其不戰自怯,終成為砧上魚肉。

算盤人人會打,各算各的一本賬。一句話,隻有打過了才有得談。被打痛了的一方底氣自然不足,再也不敢稍放大嗓音話,現實就麼無情嚴酷,沒得選擇。

是人都會被這隻刁蠻的鳳激怒,銀衣人自然不會例外,怒極則雙目欲噴火,但有金衣人在座,還輪不到他自作主張的發號司令,指手劃腳。但見金衣人適時地做了一個隻有銀衣人才看得懂的手勢,麵罩下的雙目中掠過一抹陰冷的殺機。

銀衣人心領神會地點點頭,強壓住心底奔湧的怒火,沉聲言道:"給你等一個機會,雙方各出五人,單打獨鬥,若是五戰全勝,今日便放你等毫發無損,安然無恙的離去。如有一埸落敗,哼!此間就是你等永遠的墳墓。"如此不公平的機會,竟然沒人提出質疑和抗議,豬都知道這是一個坑,不知這群人測過智商沒有?隻不過,知道了又如何?難道想讓對方將坑填了,白癡!這世界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公平",你憑什麼大呼叫,掀起袖子秀秀強悍得令人顫栗的肌肉,你才有資格了算,最後成為規則的製定者。

青鳳忽然像個怨婦般的哀歎一聲,幽幽地對著銀衣人道:"你將都算漏了,那裏還有本姑娘的戲唱,唯有安靜的在一旁做個安份的觀者了。"銀衣人完全聽不懂對方話中的意思,也沒心情去揣摩,無端與一個丫頭片子瞎糾纏。他關心的是對方是否有膽接下這聽上去有輸無贏的一戰,直到此刻仍不知這群人中誰了算,老的不吭聲,的不話,令人鬱悶無比。

沒人話應答不等於沒人敢走出來,有時候話真的是很多餘,一個眼神,一個不經意的手勢都能告訴你許多東西,比如此刻就有人一步步地走了出來,足夠回答你心中所有的問題。

這個人很年輕,絕對沒滿二十,這個人很酷,因為他看上去很冷冽,在他臉上看不到任何情緒,隻會令你連想起嚴冬的飛雪,禁不住打個冷顫。

沒錯!雲無涯此時就若一柄未出鞘的劍,渾身上下冷得直冒寒氣,四周的溫度也隨之在極速的在下降。

銀衣人情難自禁哆嗦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驚詫,隨即穩住心神,抬手擺動了一下,一個灰衣蒙麵人驟然越眾而出,腳步輕得像是根本沒落在地麵上,風一般的飄了出來,距雲無涯十米之外,渾身上下不停地搖擺幌動著,時快時慢,身形顯得十分虛浮難辨。

"魎級殺手!"雲無涯淡淡地道,無論對方如何幌動,雲無涯仍能一眼清晰地辨出他懸掛腰間,黑色腰牌上的字樣。

"嘖嘖!眼力不錯,仍難免一死。很久沒出手了,你死得不冤!"魎的聲線尖細刺耳,聽上去陰森森地猶似從古墓內透出的聲音。

"是麼?你就沒想過今**的可能會是你自己?"雲無涯的聲調冒著寒氣,同樣令對方十分難受。

"我不喜你身上的氣息,所以你的死相會很難看。"魎陰陰地道:"有人曾經過類似的話,結果躺在墳墓裏反思這句話倒底錯在那裏?我想你也會有同樣的境遇。""巧得很!這話我曾在一個臨死之人的口中聽過,你隻過在複製他的故事。"雲無涯平時話並不很多,但此時卻不是在簡單的對話,而是一種另類的摶奕,唇槍對舌劍,純屬心智間的激烈較量,心智衰則神泄,氣勢低迷;"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所以付出的代價會很慘烈。""哦?我怎不覺得?看,我承諾會讓你死得簡單一些。"魎很認真地,殺手無情,卻很守信用,從不輕易承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