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你這是在羞辱一位潛龍榜強者的尊嚴。這姑娘如此弱不禁風,怎有資格作本公子的對手?"王臨淵憤然不屑地拒絕道。
陸隨風不以為然地冷笑道:"照你的意思該自己隨意挑選對手了?不覺得這要求有些荒唐可笑麼!""那倒不是!我隻是要求換個對手,任誰都行。除了這姑娘!"王臨風再次堅定地表明態度,臉上微有怒色,有點客大欺主的姿態。
"至於選誰出戰,那是我龍獅衛之事,豈容他人指手劃腳地喧賓奪主。我的地盤我作主,你若不服,大可放棄退出,沒任何人強加於你!"陸隨風一改謙和之態,霸道無比地冷聲道。
"哼!我堂堂潛龍榜強者豈能欺淩一位柔弱不堪的姑娘,傳掦出去豈不毀了一世聲譽。"王臨風強勢地爭辯道。
他之所言並非無理之,這隻鳳看上去的確嬌嬌滴滴的,我見猶憐。那像一隻可怕暴力鳳?
"哼!區區一個玄嬰境初階,換著平時本姑娘連眼角都不會瞥你一眼。如非想爭點功勳值,憑你這點道行還真沒資格讓本鳳……兒出手!"青鳳滿麵不屑地冷哼道。
嘶!王臨淵聞言不由暗吸一口氣,竟能張嘴叫破自己的真實修為,著實令人大感意外。通常唯有實力相等,或高過對方,才能探知對方修為境界的深淺高低。縱算是胡亂猜測,也不會得這般精確無誤。
微驚之下,不由得放下貌視之心,將眼前的姑娘認真地審視了一番,但覺對方體內一片迷迷茫茫有如汪洋,根本難以窺測出深淺。難不成修為會在自己之上?這想法未免太可過可笑荒唐。這丫頭才多大呀?就算在娘胎裏開始修武,這年紀又能修到多高的程度?更何況在東大陸這種極弱之地,更不可能展現出什麼頂尖人物。
"你竟能猜出本公子的境界修為?"王臨淵仍疑神疑鬼的出言試探道。
"猜!就你這貨還用得著猜?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在本姑娘眼中你就是一個透明人。都一百好幾了,還學年輕打打殺殺,弄得熱血沸騰,當真羞也不羞?"青風本不是人,自然也不會給人留麵子。這可是別人的**,走南闖北還真沒人質疑過他的年齡。此時卻被一個年不過雙十的姑娘一語揭秘,內心的震撼簡直無以複加。
"姑娘笑了!年齡性別的差異,的確也不能完全證明武道的高低深淺和強弱。姑娘若執意要與本公子一戰,那就算是武道上的切磋,點到即止就是了。"王臨淵園滑世故地,這番話可謂進退兼顧。如自己僥幸獲勝,也不會無恥下作地對一個姑娘痛下殺手,無情地摧花折枝。反過來,對方若是也像自己一般,是潛修過秘術的老怪物,縱是敗了也不過是一埸切磋而巳,還不致自己陷入險境絕地。
眾人聽了兩人的一番對話,有些雲裏霧裏的摸不著邊際,皆以一種異樣的眼光望著他,這位一向倨傲不遜的潛龍榜強者乍會突然轉性了,若他會惜香惜玉,鬼才相信?
歐陽無忌這一次好不容易被點名出戰,渾身戰意蒸騰興奮不巳,咧著的笑嘴還未合攏,隨即又被宣布退出,本欲力爭,一見挺替他的人竟是那隻暴力鳳,一下便沒了底氣,直鬱悶得想哭出聲來,為什麼受害的總是我呀?
碧空烈日,灑下一片金光。有風掠過,操場上的草木隨風輕漾,遠遠望去一片金海蕩波,煞是壯觀。
陸隨風一襲青衫迎風鼓蕩,獵獵作響。
"所謂高手難覓!我龍獅衛營地,今日一下聚集了這許多來自南地北的精英俊才,實是一埸難得的高手聚會。盡管各位挑戰者都立下了生死契約,但我仍不希望在搏殺中發生什麼不幸之事。言盡於此,望各位好自為之!挑戰開始!""這位龍獅衛的統領一副雲淡風清,波瀾不起的樣子,像是對自己的屬下很有信心?""一群井底之蛙而巳,何曾遭遇過真正的高手?所謂無知者不懼也!""可是,有誰能看出這幾人的修為實力來?我隻看出這四人的年齡一定不會超過二十歲。真的是太年青了!""是呀!如果世上有如此年輕的高手,那我們又算什麼?""每人的體內都如一汪清水,根本察覺不到玄力的波動跡象,有若常人一般。可是,你們有誰會相信?""即然是龍獅衛精選出來的人,又豈會是普通的常人?""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些人修過斂息術,將本身修為隱藏了起來。另一種則是我們實力根不看透對方的境界。這意味著什麼?""不會吧?至少我絕不會相信!否則,你我這些所謂的俊才,隻能算是一堆垃圾了!"一眾俊才喋喋不休的議論著,人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對接下來的挑戰更懷著一份熾烈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