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趙凱的情緒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這時候我才但張口問一問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趙凱並沒有說得很直接,很多的話都是一筆帶過,可是我總算知道原來是裝傻充愣在張嘉悅他們家,可是有曆史了。
“當年他父親假裝失憶不認識他閨女了,張嘉悅非要跟我在一起,其中用的就是他父親失憶這一段,我當時信以為真,可是後來我才知道他父親之所以裝失憶是為了躲避一筆大的財產糾紛,最後這筆生意以他父親勝利最後完美結局,他們不單單賺取了幾個億的利潤,而且還逃避了很多的相關的責任,其實這件事情我當年就知道,隻不過當時我還是一個在法學院沒有畢業的學生,我並沒有任何的執法權,我為了得到更好的發展,就把這件事情忍氣吞聲的埋在了肚子裏。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一直都是我心裏的一個結,雖然那個時候我不是檢察官,但是我始終覺得這算得上是我心裏的一個汙點了。”
我看著趙凱一臉猶豫的樣子,最後也沒逼問,反正這和我今天要說的事情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張嘉悅回來的這件事情我也算是待到了,不過趙凱這次來的目的我還是覺得有一點好奇。
我故意很輕鬆的笑了一下,想把這件事情一帶而過,對麵的趙凱還是一臉的惆悵,看起來眉頭不展,似乎是這段往事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很大的心結。
“你別那麼緊張了,沒事兒的,他自己有那麼多事情在手裏攥著,就算裝瘋賣傻也不可能逃避法律的製裁的。
隻不過他也算是學法律出身,做出這樣的事情還真是丟臉,對了,倒是你這次跑到這會兒在幹嘛?出差為了什麼事兒啊?”
我的話總算是起了一點兒作用,趙凱直直身子,慢慢的起身靠在了身後的靠墊兒上。
“這就是我為什麼來找你,我這回出差是因為你爸爸的案子,你爸爸的案子有了新進展,我們這邊找到了新的證據,當年的受賄案也許你父親真的是被冤枉的。”
我今天本來有點神不守舍的,可是當我聽到他這句話的時候一下子來了精神,趕忙用力的按住了桌子,往前湊了湊身體,大聲的就追問了起來。
“什麼!我爸爸的案子,我爸爸的案子真的有了新線索嗎?”
這些年我一直都沒有放棄追查,我就是希望在我爸爸的案子當中可以找到一些漏洞,但是無奈於我就是一個局外人,我根本沒有任何的能力可以幫助他。
所以我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莫長海的身上,可是現在莫長海已經自顧不暇,想必他無法為我提供更多的幫助,所以趙凱的這句話讓我覺得欣喜,抑製不住心裏的激動。
也許是因為我實在是太激動了,叫喊的聲音也有一些大,周圍人都投來了疑惑的目光,我趕忙完坐回到椅子上吐吐舌頭,低著聲音又再次的重複了一遍,趙凱默默的點了點頭,從書包裏拿出了一張紙推到了我的麵前。
“你看這上麵的字跡,你有沒有覺得很熟悉?”
我疑惑的低頭看去,發現他推到我麵前的是一份財產的交割證明,那份交割證明一看起來就有年頭了,但是那張信紙我很熟悉,是當年我爸爸公司特有的一種信紙,他曾經拿回來很多讓我當成做算術用的草稿紙,所以我在看到那張紙的第一刻,竟然有了一種時光倒流的感覺。
“這個是什麼東西,上麵的字跡我不認識,但是我可以確定他不屬於我爸爸,我爸爸的字我很清楚,這上麵的字體雖然也很漂亮,但是好像是一個女人的?”
我疑惑的抬起頭看著趙凱,他淡淡的笑了笑,輕輕的點了點頭,伸出手指了指上麵的那些字跡,默默的說道。
“你說的沒錯,這些自己的確來自於一個女人,當時你的年紀也許比較小,或者是你很少看這個人寫字,所以你應該沒有什麼印象這個字就來自於你的那個養母。”
猶如一條電流射進了我的腦袋裏,我整個人呆呆的愣住了,我的養母,就是一直在父親身邊的那個女人?
我並沒有仔細看那張紙上寫的東西,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交割一筆財產,那筆財產的數額不菲,雖然我已經記不清楚父親當年因為受賄的案子涉及金額是多少錢,但是我隻是粗略的看了一眼上麵的那些數字,心裏已經有了莫名的一些想法。
我在考上大學之後也曾經懷疑過這件事情是不是和這個女人有過什麼關係,但是他從我一出生就已經跟隨在了我父親的身邊,對我雖然不算好到哪兒去,但是至少也不像其他的後媽那樣虐待我,更何況在我童年僅有和父親在一起的記憶當中,他似乎每天就是吃喝玩樂,並不像如此有心計之人,如果他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他的背後就一定有人在指使他。
我此刻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再去關注張嘉悅的事情,腦子裏所有的事情都和父親有關,我認真的看著那份交割協議,很快就發現了裏麵的很多漏洞,看起來雖然很完善,但是實際上這份協議在法律上應該沒有任何的價值,我趕忙把那份協議又推回到了趙凱的麵前,抬起頭來眯著眼睛盯著他,疑惑的追問了起來。
“你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和這個女人有關係,但是我父親出事之後,他很長一段時間都消失了,他最後一次出現,就是直接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