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星兒叔至回至客廳,浮標莊主早在等候,莊主已是年到百歲的的中年女子說話精明能幹,見星兒叔侄,起身拱手為裏禮,說道:“待慢二位先生了,實在少禮。望二位先生海函,不知二位先如何稱呼?”
星兒道:“承蒙莊主厚愛,我也不敢欺瞞莊主,我不是當地人,我是孟國人,名叫張星兒,人稱小天使。這位是我的師叔,元極山主童君老人。”
莊主驚道:“你是總司軍,你看險些錯過一麵之緣。我有一點想不通,將軍已經功成名就,不缺吃穿,為何走到我們這裏窮鄉辟壤,這樣爬山涉水,吃無著落,棲無定所,風裏來,雨裏去。”
星兒道:“我從出生那天起就是苦命,長途飄緲三十六年來到這個地球,我總是有走不完的路,戶籍安居在孟國,有些小成就,小有家產也算富裕,這叫富屋貧人,對我而言很逍遙自在。”
一會司良濟送來酒食晚餐。童君坐著相陪,浮標,星兒對飲,兩人說話越來越投機,真是“酒縫知已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星兒喝多了,話也多起來問道:“莊主大遍大遍的玉米的紅須剛打煙頭,玉米漿剛貫滿,還未長滿就開使上市,比收幹玉米少一半的產量,有點劃不來。”
莊主道:“論經濟我也沒吃虧,有賺也不多。我這玉米普遍上市,以後糧食除存我又要夠賣回來入庫。”
星兒道:“莊主你這樣不是多此一舉嗎?賣出買進運價昂貴,人力物力,多了一半之勞力。”
莊主道:“將軍有所不知,秋天來了,江水一退江荷葉壩到北岸小江流水已幹枯,現了河灘,隻要人能行走,岸山上的幾大猴群都來搶收,山上的野豬也來搗蛋,這些畜牲防不勝防。還有土匪也來強收,作煮玉米嚐新,這些亡命之徒又得罪不起。它們都是晚上來,不等天亮它們收功回山去了。我這個管家得力,他想了這個辦法,雖然保不住產量,但保住了產質,經濟計算沒有受損失。”
星兒道:“這些嫩玉米出銷那裏,他們都是預定客戶?”
莊主道:“是的,我這荷葉壩土質特殊,賣出去的煮玉米,甜,細膩比當地玉米搶手,出銷十幾個城市,每年行商老板都來預定,不愁銷不出去。所以我就先下手,水一退我就通知他們來出貨。而起將長工們挑了一百多人巡夜,白天睡覺。他們也無可奈何,隻是做做樣子罷了,地土寬了防不勝防。”
二人聊到半夜,這時外麵電閃雷鳴,星兒到天井一看,天上有些浮雲飄動,下起了零星小雨。長工們幹了一天,吃過飯洗了澡,各自去睡了。莊丁們白天睡了覺,不敢休息,拿了東家的錢糧,雨不大依舊去巡邏,穿梭玉米地的各條通道,也就是每塊玉米地的邊圓看地裏有動靜沒有。
莊主,星兒聊得非常有興,突然,加多慶和莊丁們擁進大門,回身將大門上閂上,把碾盤裏的碾陀(石滾子)都推來頂上,隊長氣喘籲籲,結結巴巴的說道:“莊,莊主我們惹上土匪了。”
莊主驚道:“多加慶別急,慢慢說是怎麼回事?”
多加慶道:“是這樣的,我們從東往西走,聽見玉米地裏發出嗖嗖的響聲,在昏黃的月光下看玉米倒了一線往西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