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娘,水香同一時被雷擊,船娘死了,死得很難看,被雷火熏成一個黑人,舌頭被自已的門牙咬斷一半吊在唇外,背上現有四行白字:“花言巧語取天機,心胸狹窄說事非。隻因舌頭長一寸,害人自先損七分。”
第一個發現船娘被雷打死,也就是第一次聽船娘說水香是水貂精的人。水香沒有死,隻是暈倒了三天,身上的衣服被燒光。好在瞎老人每天用唾『液』搽眼睛,現在能看見,水香有老媽媽服侍到不至遭了多少罪,隻是皮膚起了水泡,痛來隨時暈倒,七八天後水泡破裂,老人用土辦法。
賣芝麻油來保住水香皮肉,可以潤膚謝火,水香整個身子都脫了一層皮,之後的水香已經脫胎換骨,人更加嫩白,年青漂亮,隻是從前的一些事忘了,老人撿來的水貂也不知去向,以許自己水貂出生那段曆史全忘了,水香隻知自己是媽媽的親生女兒,捕魚技術沒有了,每當走在自己捕過獵的江邊,都坐下來若有所思,但什麼也想不起。捕魚技巧沒了,捕魚具又不會使用。
水香為了娘親,改行經商贍養娘親,老人去世後,招夫建立家業,竟然生了一兒一女,與人無二樣,年過一百五十壽終。
童君,星兒已到南容國土,二人沿著江邊朝上遊走,看見寬江中有一個大壩,大壩右邊是大江,左邊是一條小河,二人沿著小河北岸走,走到灘流處,由因灘口現壩,隻有涓涓流水,船已停渡,人來人往都得踩水而過。
隻見有十多個大漢用大籮筐挑著玉米包,星兒上前問一個應該是一個空手漢,說道:“貴兄,對麵是壩區?”
漢子說道:“是的,名叫荷葉壩,你看最高那裏就是荷花心,那裏有一個莊院,莊主浮標待人十分好,這幾天大量出售嫩玉米。”
星兒道:“叔叔,我們到壩區去拜浮標莊主,順便看看荷葉壩這段黃金土。”二人從跳墩走去壩區,星兒上了河岸,隻見荷葉壩都是沙地,一遍遍,一塊塊都是數百畝大的地土,整個壩區上萬畝土地,都是玉米,花生,甘蔗盡該經濟產品。隻見男男女女上千名員工忙著搬玉米,送玉米,大挑小挑的玉包送到碼頭上船。
星兒走進莊院,莊院裏的內工看見客來,便上前招呼:“老板要賣玉米吧!莊主,管家都到碼頭去了,玉米包正過秤,你們隨我去見莊主。”
星兒道:“不用了,莊主正忙,我們就不去給他們添『亂』,我們就在客廳修息,我們就是遠行客人,太陽西斜,江岸都是山區,人煙稀少,旅店稀疏,特來貴莊借宿一夜,不知貴莊主好客否?”
這個內工說道:“我名叫司良濟,是這裏一千多人的生活總管,三四百間宿室,那爭你一兩個人,員工們去去來來,有的是空捕。東家很忙等他來接見很難,飯好了你們自己盛飯吃,睡覺我給安排。”
星兒道:“我就聽從總管安排。”一會兒莊主回來,在船碼頭就聽說家裏來了兩個外地客人,回莊就問:“司良濟,聽說來了兩個外地客人?”
司良濟:“我叫他們自去打飯。現在吃飯了吧!”
莊主道:“你快去請他在客廳裏來,泡三個茶來。總管你應知道待客之道,他們是外地遠客,象你這樣待客,隻會臭名遠揚。”
司良濟見星兒兩人坐在那裏,還沒有打飯。急道;“二位先生,不忙吃飯,莊主請你到回客廳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