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老馬心中已經有數了。他還以為是自己哪裏沒有處理好走漏了風聲,所以才被請來喝茶,現在看來楊春生他們這些人是衝著毒腦來的。
和泰佛會合作了這麼多年,老馬深知泰佛會的影響力和做事手段。可以說今天他老馬既然是因為他泰佛會的事情進來的,那隻需要再堅持幾天,不亂說話。泰佛會那邊就會想方設法地將他給救出去。
心裏有了底的老馬將頭偏到一邊,反正都是要出去的,現在他一點都不想去和楊春生硬碰硬,沒必要。
楊春生笑了,“看來你這是非暴力不合作了?”
老馬陰陽怪氣地說,“暴力?這位朋友,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國家是禁止刑訊逼供的吧?要是你在這裏對我動手弄出什麼傷來,我就是躺著出去,也會拉你陪葬。”
楊春生走回審訊桌,從審訊桌的抽屜裏拿出一本書和一個鐵錘。
老馬一看楊春生拿著這兩樣東西朝他走過來就知道肯定又是什麼胸口碎大錘的老把戲。
將厚厚的書本墊在胸口上麵,然後用鐵錘猛地擊打。
這樣既能夠給受訓人造成痛苦,又不會在身上留下明顯的傷痕。
知道這些套路,老馬一點也不害怕。一個敢在自己身上綁雷管的人,難道還會怕這些小把戲?
楊春生掂了掂手上厚厚的書,“我知道你馬長坡在燕京做了十幾年的軍火走私,該打算的,該考慮的都已經考慮過了。這些小把戲你看不上眼。”
“既然你知道還費這麼多功夫幹什麼?”
“沒有,我也是閑著無聊,所以過來探望探望你。你今天既然不想說,那就好好地聽。我這裏有一些和你有關的消息告訴你,不過你要付出一點代價。”
楊春生將鐵錘和書都放在地上,不等老馬反應過來,楊春生就從腰間抽出了綁人用的塑料帶,將老馬的手腕給結結實實地綁在了椅子上。
看楊春生這種動作,老馬心頭一慌。
楊春生的表情太鎮定了,動作也很熟練,好像真的就和他說的一樣,他根本就不是來問老馬話的,純粹是無聊了想要過來虐待一下他。
將老馬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扳開,楊春生右手拿起鐵錘,對著老馬笑了起來。
“你想要幹什麼?”
老馬想讓自己看上去很鎮定,可惜他顫抖的聲音出賣了他。
楊春生開口道,“第一個消息,你的手下小鬼死了,就在七個小時以前,被人給一槍爆頭打死的。殺死你手下的人是誰我暫時還不知道,但我想你會告訴我的對嗎?”
老馬抿著嘴唇沒說話,而楊春生也沒有等老馬說話意思,將手中的鐵錘高高舉起來,又重重地砸了下去。
“啊!”
老馬發出尖銳的叫聲,楊春生竟然真的敢砸斷他的手指!
“我要殺了你!我出去以後一定要殺了你!”
“那就等你能出去再說吧,現在我們來說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