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麵脫身的紀北也衝了進來，一轉頭就看見了死透的小鬼。
“壞了，監控數據！”
楊春生馬上往樓下跑，等兩人再回到車上的時候，紀北臉色凝重地搖了搖頭，“對方已經將酒店裏的監控數據都給清除了。和我們一樣用的是黑客手段，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艸！”
楊春生一腳踢在輪胎上，又慢了一步。
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大意，這小鬼現在就在他們的手上了。
嗡~
放在車上的手機又震動起來，紀北咽了口唾沫，將手機遞給楊春生，“副隊長，電話。”
接通手機，任長策憤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楊春生！我不管你們究竟又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情報，現在馬上回來報道！如果一個小時之內我沒有看見你，那你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顯然小鬼死亡的事情任長策也知道了。
既阻斷了楊春生繼續往下追查的線索，也因為自己是接二連三意外的參與者讓軍部對自己施壓。楊春生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毒腦計劃之中的事情。
在回任家的車上，正在開車的紀北偷偷看了楊春生一眼，“副隊長，你還記得之前你是怎麼住院的嗎？”
“什麼？”
“之前你住院，不是因為中槍了嗎？有沒有看清楚開槍打你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楊春生這才反應過來，之前他在執行拘捕老馬任務的時候，有一個黑衣人對他開過槍，隻不過大家當時一門心思地想要從老馬身上挖出情報來，所以那個黑衣人反而被忽略了。
現在聽紀北提起，楊春生搖了搖頭，“記不清楚長什麼樣子了。雖然他好像沒有戴帽子什麼的，不過的動作太快，我隻看見一道黑影就被擊中了。”
楊春生說得輕巧，其實當時的情況用千鈞一發來形容也不為過。
對方瞄準的是老馬，老馬的身上又有雷管。如果不是楊春生反應快將老馬推開自己中了槍，現在他們兩人都被炸成灰了。
回到任家，任長策腰板筆直地坐在客廳主位上，一張臉不怒自威，久經風霜的兩鬢頭發根根服帖，將軍人的氣質彰顯得淋漓盡致。
等楊春生走到他的身前，任長策這才睜開眼睛，淡淡地看著楊春生，“你到底想要幹什麼？給我一個準話。”
楊春生絲毫沒有退讓，直視任長策的眼睛說道，“常威這一次做事很不理智，但我覺得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不應該都放在常威身上。我們還需要注意常威身上的武器是從哪裏來的。”
任長策點了點頭，“繼續說。”
“經過我們的多方打聽，這才知道在燕京的地下黑市中還有一個軍火走私飯，叫做小鬼。隻不過一直以來小鬼走私的數量都不多，而且能夠提供的武器也好很有限。除了手槍就是一些殺傷力比較小的半自動衝鋒槍。偏偏在老馬被抓之後小鬼崛起，成為燕京炙手可熱的軍火大販，我覺得這一切都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