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亮沒一會,秀珠兒就被侍從叫醒,隨著他到了位於花園後的小院子裏。
“什麼事?”秀珠兒擔心他會出事,急急忙忙趕了過來。
“今天天氣好晴朗,所以叫侍從把你請來,一起吃早點。”白飛飛指著桌子上已經擺好的東西。
“哦!”不著急。
“嗬嗬,來坐啊!”拉過他的手坐下。他身後的侍從被輝叫了出去,院子裏隻剩下倆人。
“恩?味道似乎和平常不太一樣啊?”雖然也是粥和糕點。
“恩,是啊!是不一樣的。”沒想到她手藝這麼好,再加上自己的解藥,香甜酥軟,回味無窮。
月端著最後一盤點心從側屋裏走出來,放在桌子上。
“月,來坐。辛苦了!”飛飛讓月坐在他身邊。
秀珠兒看著眼前的人,是那個讓飛飛惦念的人嗎?怎麼會在這裏?
月坐下,接過飛飛給盛的粥,拿起一塊點心放在嘴裏。“味道怎麼樣?”
“很好吃的,沒想到你會做這些。”
“為了不餓肚子啊。”
“嗬嗬”
三人隨便的聊著,天已經大明了。輝從外麵進來,朝飛飛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去前廳吧”飛飛拉著珠兒,月跟在身後。
“飛飛?”為什麼還不說啊!
“不急!”剛不是不著急的嗎,這麼會就忍不住了?嗬嗬!:-)
“哦!”不急就不急,倒要看看你鼓搗什麼呢!
秀珠兒上坐坐好,飛飛站在他身邊,月躥到房梁上坐著。
沒出一柱香的時間,從外麵呼啦啦的趕進來幾人。
“白飛飛,行啊你。”為首的那人氣呼呼的指著。
“米管事?我怎麼了?”
“居然給莊裏的人下藥,你什麼時候有的藥。”他的藥早就被自己毀掉了。
“我下藥?!是啊!許你篡位,就不許我下藥治人?”
月看著那人,她身後的幾人功力一般,就是這樣的人居然囚禁了靈秀山莊。事情不會那麼簡單。感覺到有人靠近,是那些黑衣人。
“嗬嗬,別以為你下了迷藥就能控製整個山莊。”
“怎麼說?”
“我已經把信傳出去了,不出倆天,就會有人讓你恭恭敬敬的獻出靈秀。”
“哦?!你可是要他傳的信?”從外麵進來五人,倆黑衣壓著三個穿侍從服裝的。而那三人正是平常在那人身邊,卻從不看她臉色的人。
那人臉色白了白,“你怎麼會?”
“你說我平常在你身邊轉什麼呢?還是你以為你已經控製我了。”
“什麼?你,難道...”那人不是已經被擒在回來路上了嗎?被救了?
月飄身落下,雅,那人就是害了你我的人啊。
看著眼前從天而降的人,白衣似雪,清雅如玉,楞了楞。
“是,是你?”是那個叫月的,一身白衣裙,發垂於地,麵若玉,朱紅唇。
月冷冷的笑了,“你知道我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到這裏的呢!”
“怎麼會,明明我。”她們那裏出事了。那可是自己精心挑選的高手啊!
“廢話就不說了,今天我隻想好好整治整治你。”月冰涼的指尖劃過那人的臉,那人隻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到底想怎樣?”退後倆步。
“說,那人是誰?”你退後我就跟進,跑不了的。你可是飛飛特意留給我的呢,不好好玩怎麼對得起雅。
其他人也一驚,她也猜出來了。
“什麼那人?”眼神已經明顯慌亂。
“不說是嗎。”月抽出了旁邊黑衣人的劍,“嘡啷啷!”~~~劍尖一指,“先削哪呢?”
月上下打量著。那人原本挺胸昂頭的現在卻是嚇的手腳哆嗦。
“就這裏吧!聽說技術好的話能刮上千刀呢。”點住她的穴道,不讓她亂動。
“一!”,劍尖一偏,如片烤鴨般的連皮帶衣服,胳臂上頓時出現了一個坑,血流的並不多。疼的她是嗷嗷直叫,待她不再大叫時。
“二!”,又是一劍。慘叫聲接連不斷,旁白那幾人看不下去了,齊齊的衝向了月。月剛念完“八”,就感覺她們的動靜,飛刀一閃,幾人見光倒地,那刀子直愣愣的沒在幾人的腦門裏。又是一陣寂靜,連叫嚷的那女人也安靜了下來。
月一皺眉,“我沒耐心了,那人是東邊的?”女人的眼神由害怕到驚恐到不可置信到絕望,這真的是那個溫暖柔弱的女子嗎?死心的點點頭。
“許你高官厚祿了?”月淩厲的看著她。“是,是。”女人好想暈過去,可是卻異常的精神。會頭看了眼上位邊上那個已經蒼白臉的人,他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