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
就著後仰勢,我儲足了力量在頭上,猛地往‘黑鷹‘的下巴撞去,不知道世界杯頭錘誰最凶猛,但我可以保證,他的頭錘都不夠我現在的力道強勁!
喀拉一聲,我聽到這麼一聲,我也無暇顧及‘黑鷹‘的下巴有沒有碎裂,飛濺的血腥讓我完全興奮,頭上因為猛烈撞擊的痛,似乎也沒那麼強烈,我向著被我撞到半空的‘黑鷹’掄起了拳,狠狠地轟過去。
盡管‘黑鷹’戴著防毒麵具,可以消減一下我的打擊,但他的身體,我不認為在我狂風暴雨般的拳雨下,還能有反抗的餘地,我想用我的黃金右拳來將這一場決鬥完結。
這時,下落的‘黑鷹’忽然捉起插在地上的匕首,向我刺來,我的黃金右拳已經揮出,在慣性的作用下,我勢必會將自己的中門送到他的匕首上,我躲不開!
麵對突如其來的死亡,我腦中閃過很多回想,我自然不會在這裏一一道來,我看到白慧已經搶過軍兵的槍,我看到了章教授在不知所措,我看到沅上尉得意的臭臉,最要命的是我看到了匕首離我不足二十厘米!
我馬上順著黃金右拳的去勢,在空中一個翻身,旋轉的同時我用腳趾夾起地上另一把匕首,旋轉三百六十度後朝著‘黑鷹’的頭掃去。
這一切,僅僅發生在一秒間,一秒後,我摔倒在甲板上,上衣被‘黑鷹’的匕首劃破,但他對我那必死一擊也落空了。
而我的匕首則掃中‘黑鷹’的麵具,在那種情況下,我這一擊顯然並不可能對他造成什麼致命的傷害,僅僅是劃破了他的防毒麵具。
但‘黑鷹’卻發出一陣野獸般的嘯叫,捂住臉,瘋了似得飛撲回武裝船。
‘黑鷹‘的防毒麵具後,到底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秘密呢?他將自己隱藏在其中,是因為自己太醜,不敢以真麵目示人,還是……?
“沅上尉,你的娘炮,這麼疼惜自己的臉,怎麼不讓他去馬戲團表演呀?“我示意白慧把槍還給軍兵,而沅上尉則一臉賠笑地擺擺手,說:”我這個部下,以前曾經被大火所傷,受不了紫外線的照射,“他頓了頓,接著望向白慧道:”我看這次比試,就當打成平手吧,白小姐你看如何?“
‘什麼平手,明明是我家宅男贏了!’白大小姐當然不會這樣說,但以她傲嬌的個性,想必也不會差太遠。人家現在人多,手裏還有真家夥,我可沒信心可以不被掃成馬蜂窩。
所以,我趕緊搶過白大小姐的話,對沅上尉道:“對,平手,這個結果不錯,朕就準許你們跟著考古隊,快快跪安吧!“
沅上尉不愧是場麵上的人,盡管被我的話氣得老臉變成豬肝色,也硬著忍住不發作,
軍兵們跟著沅上尉回到了他們的武裝船,‘勝利女神‘號,被夾在中間,航向魚腸島……白石嶺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