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殺柯閆打量了有點像文弱書生的道雲廷,輕蔑的笑笑:“還是讓你師父來比較好吧。”
“沙先生,人不可貌相,可不能小看任何一個對手哦”,道雲廷笑眯眯的回道。
遊未生看著眼前發生的突變,頓時感覺大好時機,助興道:“我說,兩位前輩,要打就打啦,這你一回我一句的不知道你倆是男人的話別人還以為你們是在夫妻拌嘴呢。”
“你”
殺柯閆怒看遊未生,“小兄弟竟敢把我們比作夫妻?”
遊未生看殺柯閆隱約有了怒氣,又說道:“隻有女的才會這麼婆媽啊”
殺柯閆忽然有讚同似的點點頭,對道雲廷說道:“雲廷先生,你看連小兄弟都覺得你像女的了,我勸雲廷先生還是知趣而退吧。”
這道雲廷瞪著遊未生:這小子會不會講話。
遊未生無辜的想:明明是這叫殺柯閆的太會曲解話的意思。
不過這殺柯閆也的確漸漸失去了耐心,“沙某沒有太多時間在這耗著,這劍我是要定了!”
說著,自己騰空躍起,直向血玲瓏飛去,血玲瓏就在道全善身旁,殺柯閆出手太快,一眨眼血玲瓏便在他的手裏。
南宮慕的心也是提著,這劍今天她絕不能讓任何人帶走,不過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會貿然出手。
這個叫殺柯閆的身手確實厲害,除了公乘俊,她還沒看到一個輕功速度如此淩厲的,此人內力是有多深厚。
道全善忽然大笑道:“沙公子果然好俊的功夫,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你卻帶不走這劍”,道全善一步未動,一掌拍向自己的寶座扶手,頓時整個至鬥門的庭院都在晃動,血玲瓏霎時間就被道全善吸附了去。
一切又平穩下來。
在場的人都震驚不已,從未有人看見過道全善出手。
樂自得卻把道全善看在眼裏:“他的出手看上去似乎有點勉強。”
道無為也附和道:“也怪不得他今日這麼少言。”
道全善發話,聲音還是那麼沉穩:“既然殺公子這麼想要血玲瓏,那就按大家的意思吧。”
道雲天順著道全善的意思:“大家也都同意以武比試嗎?”
“這是最好的解決之道!”
在場的人都是沉迷於武學的人,對於這樣的比試自然十分讚同,頓時也是來了興致。
殺柯閆站在中間,“反正這血玲瓏我是要定的,誰想要挑戰我的,殺某就恭候大駕了。”
在場的人剛才都看過殺柯閆不俗的實力,尤其方才說要暫管血玲瓏的人,也都是小心翼翼。
遊未生想要上去,卻被他的小師妹纏住了:“二師兄,這人看上去很厲害,你還是先別出手,再等等,也許會有別人先上呢?”
“開懷師妹,沒事的,你還不相信你的二師兄嗎?”
“可”
遊未生想要血玲瓏的意圖這麼明顯,下麵的人都等著他出手呢,自己再不出也的確說不過去,不過如果有人先打的話,也許他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他想了想,還是在原地磨蹭了會兒。
“原來方才說想要血玲瓏的人都隻是口上說說的人,個個都是懦夫嗎?”
還是沒有人出來。
“道老,您看,都沒有敢出來,這是不是默認這把劍就歸我了呢?”
道全善:“真的沒有人要站出來嗎?”
誰都想有個人先出來試一下殺柯閆的底,誰都在等一個人先出場。
“我來吧”
殺柯閆一看這個人便是剛剛被自己說成女人的道雲廷,頓時笑道:“方才對不住雲廷先生了,雲廷先生果真合適做我的對手。”
“承蒙沙先生厚愛,那就開始吧。”
隻是一盞茶的功夫,道雲天已倒在地上。
誰都知道這是一場比試,可大家眼裏見到的就隻有道雲天的身影,在那邊晃動著劍,卻不見殺柯閆。
南宮慕認為,殺柯閆也是殺手。
是潛伏型的殺手,而公乘俊是正麵的。
殺柯閆出手除了快很準,還有虛,而公乘俊就比較直,不懂得虛。
可南宮慕還疑惑的是,殺柯閆似乎是一個很能坦承自己的人,一個帶有感情的人怎麼能做殺手?
道雲廷慢慢爬起來:“據我所知,隻要跟你對上的人,你是不會讓他活的。”
殺柯閆笑道:“不錯,隻不過雲廷先生和那些人不一樣,我喜歡雲廷先生。”
道雲廷也笑道:“幸虧我不是女人。”
道雲廷心裏清楚,要不是剛才師父的那一掌鎮住了殺柯閆,道雲廷真的不敢保證殺柯閆會對自己手下留情,因為隻有道雲廷自己感受的到,自己的五髒六腑正在劇烈的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