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說了,你再敢信口雌黃信不信我這就結果了你的信命。”金燁躉大喝一聲,身前的花白胡須都是氣憤的顫抖起來,雙眼冒火,似乎要將夜風吞了一般。
夜風無奈的一攤手道:“是你們讓我說的,怎麼反倒是怪氣我來了,你們水族之人都是一個毛病。”
“什麼!
金燁躉氣的將手中的鋼叉都舉了起來,這時就聽帷幔後傳來一聲輕喝:“退下。”
“前輩......”
“退下。”帷幔內老婦人的聲音堅決起來,一股不容違抗的氣勢讓金燁躉不得不再次退到一旁,不過此時他看夜風的眼神卻滿是憤恨,一股子殺意慢慢的顯露出來。
夜風是何人,對於殺機的感知極為敏銳,一見對方眼中流露出的殺意,他也是氣勢一變,一股冰冷的氣勢蔓延開來,嚇得金燁躉都是一怔,不由的攥緊了手中的鋼叉,緊緊的盯著夜風不放,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隻不過一介凡人的夜風竟然能散發出這麼巨大的殺氣,讓他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
“公子息怒,看來是我們小瞧您了。”就在昏暗的小室內的溫度降低到冰點的時候,帷幔內的老婦人又開口了。
夜風一聽卻是笑了,他忽然將自己的氣勢收了回來,又恢複了之前嬉皮撂臉的模樣,對著帷幔內高聲道:“怎麼?你相信我說的話了,若是沒什麼異議就把你們族人帶進大殿之中,讓他們來參見水晶宮的新王。”
夜風有意激怒對方,他們本來沒想跟水族這些人過不去,可是他們實在是欺人太甚,瞧不起他也就算了,竟然還想對自己動手,這夜風如何能夠忍受,尤其是這個白胡子魚尾老頭,夜風真想上前一把將他的胡子都給薅下來。
“哈哈。”一旁的金燁躉卻是哈哈笑了起來,指著夜風的鼻子喝道:“你小子當真是大言不慚,不要臉到家了,還要當我們的新王,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病鬼一個,我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條鹹魚那麼簡單。”
夜風一聽卻是笑了,對著金燁躉道:“你的祖神難道沒告訴你們,鹹魚也有翻身的時候嗎?”
就在夜風與金燁躉再次劍拔弩張之時,帷幔裏的老婦人又開口了:“公子所說之事太過重大,而且此時正值我水族危難之際,新王之事還是以後再說吧,既然公子乃是祖神選中之人,不知道祖神還有何交代,或是有何物交托給公子,還請公子明言。”
“這老婆子不簡單啊!不愧是在水中生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聽她的聲音比這白胡子金燁躉年級還大,就是不知道她老成什麼樣子。”
夜風胡思亂想了一陣,嘴上卻說道:“這乃是我與敖吉之間的秘密,不能與他人道來。”
“那公子可不可以將祖神的下落告訴我們?”對方似乎沒有放棄,繼續追問道。
“不能。”夜風回複的很堅決。
“哼!你分明是在狡辯,你根本就沒見過祖神。”金燁躉這時一臉凶惡的看著夜風,對夜風充滿了敵意。
夜風則是不屑的一笑道:“不就是一條水龍嘛,有何了不起的,我身上還有兩條呢。”說著,夜風將自己的袖子向上一甩,頓時露出雙臂的龍形紋身。
“你......”金燁躉氣憤的舉起鋼叉,對著夜風咆哮道:“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們的祖神,你拿命來。”
金燁躉再也壓製不心中的怒火,舉起明晃晃的鋼叉便想著夜風刺去。
“大膽!”
就在這危機關頭,就聽帷幔內冷哼一聲,隨後一張錦帕從帷幔中飛了出來,一瞬間變大包裹在鋼叉之上,將金燁躉的鋼叉給攔了下來。
夜風卻是絲毫不亂,看著錦帕包裹著鋼叉叮當一聲掉在地上,他隻是不屑的一笑,緩緩把擋在身前的右臂撤了回來,冷冷的看著金燁躉道:“我不介意把你串起來晾成魚幹,對於想殺我的人,我夜風從來不會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