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者對自己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夜風當即自己卻是神氣起來,得意洋洋的看著老者道:“老頭,看樣子你很厲害的樣子,難道你是這水晶宮的主人不成?”
夜風明知道老者不是水晶宮之主,卻是故意出言諷刺,夜風是誰,他可是如同惡狼一樣睚眥必報的主,既然對方已經跟自己撕破了臉,夜風如何會給對方好臉色,不過對方還沒有動手,夜風也隻是冷嘲熱諷的嘲笑對方,心中暗爽:“TNN的,神氣什麼,你們水龍王都倒在了老子的腳下,你們這些小魚小蝦老子還真沒放在眼裏。”
老者一聽夜風這麼說,當時臉就掛不住了,氣的通紅,他伸手捋捋胡須,向下順順氣,得意的介紹道:“小子,老夫乃是這水晶宮內的大長老——金燁躉。水晶宮內的大小事務都是我說了算,怎麼你不服氣嗎?”
“哦,原來是金燁躉,金大長老失敬失敬。”夜風故作很謙和的樣子,對著魚尾老者一抱拳,隨後向前走了兩步,指了指帷幔後問道:“不知帷幔後麵是什麼大人物,為何不出來一見。”
“大膽!”金燁躉向前一步擋住夜風,向著帷幔靠了靠,冷喝一聲道:“小子你膽敢對巫使大人不敬,還不給我退下。”
夜風見金燁躉的樣子確是不屑的一撇嘴道:“假惺惺。”
“你說什麼!”金燁躉顯然被夜風這話給刺激道,他氣憤拿出一柄鋼叉,對準夜風咽喉喝道:“我宰了你再說。”
“住手。”這時帷幔後麵傳來一聲冷喝,聲音沙啞的道:“燁躉,老身這裏還容不得你放肆。”
金燁躉一聽帷幔後的老婦訓斥,對夜風冷哼一聲,隨後手持鋼叉退立一旁,眼神冰冷的看著夜風,絲毫要把夜風戳爛了一般。
夜風則是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瞅了瞅對方,都懶得搭理金燁躉,這種小腳色以夜風現在的眼界,真沒把他放在眼裏。
“公子,不管怎麼說你都是祖神選中之人,還請您簡單的說一下自己的來曆,剛剛我們多有得罪,還請公子勿怪。”老婦的話語中多少有些歉意,他們這樣對待應劫之人的確有些過分。
夜風輕哼了一聲,瞪了一眼一旁的金燁躉,隨後慵懶的倚在一處湖藍的水晶牆上,用手搓了搓下巴道:“我來問你們,你們的祖神是何姓名?”
“小子你找死,我先祖的名字怎麼是你能褻瀆的。”金燁躉鋼叉在地上用力一敲,高聲喝道。
“金長老。”帷幔後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次卻是直呼對方,顯然對於金燁躉的行為十分不滿。
夜風卻是不屑的看著金燁躉道:“你祖神的名諱有什麼說不得的,敖吉可是你們的祖神。”
“啊!”
夜風敖吉這兩字一出口,頓時驚的金燁躉身體都是一顫,就連帷幔後麵都是顫抖一下,顯然夜風給他們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金燁躉驚訝的看著夜風,眼睛瞪的老大,急忙問道:“你如何知道我祖神的名字。”
金燁躉身後的帷幔也是一顫,顯然帷幔後的老者也對夜風為何知道祖神的名字感到不可思議,因為他們的祖神已經離開這裏上萬年,哪怕他們也都不敢確定祖神的名字,若非祖訓石碑屹立在水晶宮上萬年,他們怕是不會相信自己的耳朵。
夜風看著金燁躉震驚的表情,再聽帷幔後急促的呼吸,他淡淡一笑道:“敖吉的名字當然是他自己告訴我的,他還說把水晶宮都交給了我,哪怕是我不願意,他也是硬塞到我的手上,還說做了水族之王後好處多多,可以選什麼美女,得什麼寶物,其實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若不是他苦苦相求,我又見他實在是可憐,這才勉為其難同意的。”
夜風一頓胡編亂造,反正敖吉現在死了,他怎麼說都是死無對證。他當真是信口開河,把金燁躉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紅,差一點沒氣的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