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換。”
熊淵看金瘡藥行不通,又拿出自己拿出來的一把“破武器”,說道:“那這個呢?”這把劍雖然對於熊淵來說算是殘次品,但是拿到市麵上去買七八十兩銀子也是能夠拿到手的,足夠再吃一頓飯,他拿出來可以說是非常虧本的買賣了。
誰知道那個掌櫃的像是剛才店小二一樣眉毛一豎,眉頭緊緊皺著,尖聲道:“你要幹什麼?這裏是酒樓?你居然還要送我劍?你是指望著我們酒樓塌鍋嗎?”
他這樣是一說,熊淵更是緊張,趕快把自己的劍給收起來。他不知道這些人在生意場上都有什麼講究,聽他們說商人的講究很多,不準幹這不準幹那的,沒想到還真是,一不小心就觸犯了人家的底線。
“那你說吧,怎麼樣才能放了我?”熊淵實在是沒招了。
“那你就……”大胖子的小眼睛珠轉了轉,那一條小小的縫隨著眼睛珠的戰鬥一會兒黑一會兒白嚇得熊淵好一大跳,隨後他好像是看到了什麼,突然說道,“那就把你交給常宗主處理吧!”
熊淵順著那個胖子的目光看過去,看到的是一個精瘦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幫小羅咯走了過來,身高八尺,器宇軒昂,熊淵看一眼便知道,修煉者,且是玄鬥師以上的級別。
這個人應該不簡單。
隨後熊淵又發現一個很熟悉的身影,熊淵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剛才第一個對戰的那個人。
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是你?”那個人看到熊淵之後驚訝道,熊淵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然後是一絲狠戾,熊淵還沒來得及說話,他便突然惡人先告狀道,“就是這個人,剛才把我給打敗的!”
隨著他說出的話,那個人男人看向熊淵,熊淵明顯看到了對方的眼中比他兒子更加可怕的狠戾,回頭問道:“常州,你確定嗎?”
“我確定,就是他!”
那個宗主的眼中此時的狠戾已經變成了殺意,對於熊淵來說,他看到的隻有一種情緒——護短。
這個短真是夠短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兜得住。
“劉掌櫃,你剛才是說要把他交給我處理是吧?”
“是的。”掌櫃的看著他眼中自然是有一些恐懼的,不過對於熊淵的態度倒是十分神氣,熊淵也能夠看出來,他這是狗仗人勢。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弄死了吧。”那宗主輕蔑地說。
而熊淵一聽這個頓時間火冒三丈,他還從來沒有被別人如此看輕過,甚至是一個比自己弱的渣滓給輕視。
熊淵此時都已經快要被氣死了,但是他表麵上還是很震驚,笑著說道:“宗主?你還算是個宗主吧?那個宗的宗主?說出來我聽聽!”
“你放肆,怎麼說話呢!”那個叫做常州的小敗類立刻怒吼道。
“讓你家的狗消停一點,小心一會兒底兜不住了丟臉。”熊淵看到他這樣,臉上輕蔑的小更甚,精神力掃過那個宗主,不過剛剛過了王鬥師級別而已。
“小子,我勸你不要太過放肆了,不然我會讓你嚐嚐什麼叫做死。”那個宗主說著,將“死”這個字咬得很重。
但是熊淵卻絲毫不怕他,此時熊淵麵前就算是有一個皇鬥師他都要跟他拚拚看。
“死?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熊淵冷笑著,說道。抬起手來兩瓶子的金瘡藥和兩個銀錠子放在桌子上,說道:“錢我已經給你付清了,不過你欠我的我一時半會兒還不打算就那麼讓你走。”
熊淵說著,向那宗主走過去,說道:“你是打算去外麵打?還是就在這裏打?在這裏麵打的話可能會連酒樓帶其他的人全部沒了,去外麵打的話……可能一條街都沒了。”
熊淵不是在說笑,此時他的業火紅蓮,如果不經控製的話,中心大道可能少不光,但是普通的街道一整條燒得什麼都不剩熊淵可是有這個能力的。
“你可真是會說大話,這一張嘴都快吹上天了。不怕牛皮吹破啊?”那個宗主此時眼中仍然是一片蔑視,他仿佛絲毫沒有發現他根本看不出熊淵的實力來,就像剛才的那個掌櫃根本看不到他背後背著的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是一個劍的形狀,“就在這個酒樓裏,我要殺死你,就隻會殺死你,連張桌子都不會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