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小鬥求求您,您把少爺叫下來吧!”小鬥隻得求南宮洛兮,在這南宮家,南宮憶最聽兩個女人的話,一個是南宮夫人,一個是南宮洛兮。
“誰要見少爺?”南宮洛兮問。
“客人並未說姓名,隻是拿出了這個。”小鬥拿出手中的東西交給洛兮,那是一塊鐵製的橢圓形令牌,上麵寫著“月光傾城”四字。
南宮洛兮接過令牌,趕緊問小鬥:“客人在何處?”
“小的將客人安排在前院大廳,馬上來回稟少爺了。”小鬥回答。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小鬥剛邁出兩步,南宮洛兮又說,“好茶招待,少爺馬上過去。”
“是!”小鬥應聲答道,飛奔去了前院。
“真是說曹操曹操到,是赫連孟冬。”南宮洛兮的聲音不大,足夠南宮憶聽得見。
南宮憶歎口氣,該來的總會來。
南宮憶起身伸個懶腰,飛到樹下,走到了涼亭裏。
接過令牌,南宮憶直接去了前院。在南宮憶轉身的時候,南宮洛兮看到了他衣衫上幾滴未幹的茶漬,以南宮憶的武功,是可以輕易的躲過那杯茶水的,看來他是另有心事。
前院的大廳裏,座上的男子一身黑袍,皮膚黝黑,麵無表情的端坐著。看到南宮憶過來,才露出笑容:“南宮兄,別來無恙!”
“一切都好,孟冬兄此次來大安,可是有要事?”南宮憶倒是有點正經起來。
“不瞞南宮兄,確實是有事相求。”赫連孟冬直言。
“孟冬兄有話不妨直說。”赫連孟冬既然帶著令牌深夜前來,想來此事很重要。
“我想從大安帶走一個女人。”對於南宮憶,沒必要兜圈子,直言反而會讓事情變得簡單。
南宮憶麵色肅穆起來,與赫連孟冬商討了很長時間。
夜空的星辰愈來愈亮,四周愈來愈安靜,南宮憶親自將赫連孟冬送至山門外,拱手道:“孟冬兄走好。”
“多謝南宮兄相送,孟冬告辭。”赫連孟冬左手放在胸前,微微一低頭,算是回敬。
山中的樹林裏,海桐確信已離南宮家有段距離,才低聲問赫連孟冬:“主子,為何不讓南宮家解除與安適公主的婚約?”
赫連孟冬搖搖頭,說:“你以為僅憑一塊令牌就能命令南宮憶做任何事?看來安適與南宮憶的婚事已是不可更改,你馬上飛鴿傳書告知父王,看他怎麼說。”
“是!”海桐得了命令,便與赫連孟冬一起下了山。
南宮憶回到涼亭處,沒想到南宮洛兮還在。南宮洛兮看到來的是南宮憶一人,不免有些失落。
“怎麼就你自己?”南宮洛兮問到。
“怎麼不能是我自己?”南宮憶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完全看不到南宮洛兮的失落,也許是他故意不想看見。
“懶得跟你說!我去睡了!”南宮洛兮賭氣說完,轉身便要走。
“去吧去吧,省的你在這兒總是給我添亂!”南宮憶不識趣的回到。
此話一出,南宮洛兮頭也不回的走了。
南宮憶看著南宮洛兮背影消失的方向,愣住了。洛兮啊,你可知他今日來,為的隻是命令?
命令?他南宮憶娶安適公主不也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