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行人風風火火的進了許府,沒見到杜鵑倒先遇到了許圉師,更準確一點許圉師帶著眾多下人等在大廳,而他們一踏入許府就被叫去了大廳。
“爹!”許紫煙柔聲叫道,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朝許圉師走去。
“現在知道我是你爹了?那你為何屢屢違背我的意思?”許圉師黑著臉,甩開了許紫煙挽著他的手。
杜鵑站在許圉師的身側,一臉純真的笑著拉著許圉師的衣袖道:“爹,別生氣了,姐姐不是安全的回來了嗎?消消氣,消消氣啊!”說著杜鵑遞給了許圉師一杯早已沏好的茶。
或許是因為虧欠,許圉師對杜鵑極好,他看著杜鵑那張燦爛的笑臉怒意消了一半,但對許紫煙還是很憤怒,“如果你有你妹妹一半聽話我這個做爹的就不用這麼操心了,這次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但是你從今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再賣出許府一步,知道了嗎?”
許紫煙見許圉師的態度緩和了許多,膽放大了不少,陳雅歌不知道杜鵑是否知道李白被抓一事,眼下又不好開口講,隻好由許紫煙講出來比較合適。
陳雅歌還沒示意許紫煙,許紫煙已先開口道:“爹,這一次是我錯了,我答應你從今後沒有你的允許不在離開許府,但是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可以答應!” “什麼請求,你且先說來聽聽!”
許紫煙忽然跪了下去,語氣煞是堅定的說道:“爹如果不答應女兒,女兒就不起來。”
“你先說啊,若是無理取鬧的事情我斷然不會答應的。”許圉師少了幾分平靜,語氣比較強硬。
杜鵑是真的不知道李白被抓的事情,於是她去扶起許紫煙,對她說道:“姐姐,你先說說是什麼事情吧,爹會答應你的,相信我!”
“爹,女兒求你放了那位姓李的公子吧,倘若不是王公子對我無禮在前,那位公子也不會誤殺他的,再說是王公子行凶在前,我們隻是被迫而已···”
許圉師的臉色頓變,許晉似乎還沒把王富貴已死的事情告訴他,他怒道:“你說什麼?你說王公子死了?還是被你們殺的?你們知道自己闖下多大的禍嗎?那姓王的家世你難道不清楚麼?簡直就是混賬!”
陳雅歌本就一腔的怒氣沒處可發,許圉師的話無疑就是一根導火線,她直直的瞪著許圉師,撅著嘴卻不說話。
許圉師見陳雅歌的目光奇異,他本也是滿腔的怒火,便怒道:“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對本官不敬!”
陳雅歌高傲的揚起頭,道:“我敬人敬神隻會對非人非神的東西不敬!”
“你大膽,竟敢侮辱本官,活膩了是不是?來人啊,把她給我拖出去!”許圉師被陳雅歌的話激怒,瞪著眼語氣都有些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