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些不清楚他來幹什麼,但轉念一想,卻也猜到個七七八八。她冷笑,自己與芙歌比試的事,大概在天山門已傳得沸沸揚揚了吧。
門開了,露出則然那張略顯稚氣的臉,他欣喜的叫了一聲:“荷師姐。”
荷白遲向他柔弱一笑,道:“小師弟好。”
忽的,一隻白皙的手從荷白遲身旁穿過,摸了摸則然的頭,荷白遲一轉頭,卻發現阮凝端站在她的身後,笑盈盈道:“小弟弟,你怎麼來了。”
則然臉紅了紅,還是打了個招呼道:“阮師姐好。”
荷白遲雖然對阮凝端這種不自覺給別人取綽號的習慣十分無語,但還是柔柔一笑道:“既然小師弟來了,便進來坐吧。”
相對於荷白遲暗暗鄙視阮凝端喜歡隨隨便便給人取綽號,阮凝端也在心裏腹誹道,這家夥又開始裝柔弱少女了。
則然撓了撓頭,道:“我今天是來給荷師姐加油打氣的,畢竟我聽說荷師姐要和別人比試。”
他頓了頓,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荷師姐,加油。以你的靈力天賦,要打敗別人不是難事。”
荷白遲柔柔一笑:“托小師弟的吉言,我會的。”
則然見她答的自信,眼中的光華讓他不有自主的喃喃道:“我相信師姐一定行的。”
荷白遲用餘光掃了一眼阮凝端,見她在偷笑,不經有些無語,不過麵上還是柔聲道:“謝謝。”
她又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還不知道則然在哪個長老門下,便問道:“小師弟,如今你在哪一位長老們下?”
則然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現在在七長老門下,七長老現在又教我了一些新的仙術了。”
荷白遲頓時覺得自己有些悲催,連則然都有師父了,她卻連個師父的影子都沒有。
但麵上還是道:“那很好啊,恭喜了,小師弟。”
阮凝端也笑笑道:“小弟弟,恭喜啊。”
則然看了看荷白遲那張秀美的臉,不禁臉又紅了,有些支支吾吾道:“我…我還有些事,師姐,我先走了。”
待屋子裏又剩荷白遲和阮凝端兩個人時,阮凝端頗有些陰陽怪氣的模仿道:“師姐,你一定能行的。”
荷白遲翻了個白眼道:“你夠了。”
阮凝端也不再言語,隻是笑道:“看看,人家師弟這麼相信你,看你怎麼辦。”
荷白遲摸了摸鼻子道:“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嘛。”說著,有歎一口氣道:“看來我是非贏不可了。”
荷白遲又有些脫線的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趕鴨子上架?
荷白遲和阮凝端相視了一眼,兩人眼裏都看到了無奈,看來,為了取得勝利,隻能用符籙了。
阮凝端安慰她道:“我現在就去向師父求符籙來,他知道你的情況,想來也是會諒解的吧。”
“不。”荷白遲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道:“我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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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男主要快登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