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身清華的男子(1 / 2)

在天山門,每一位長老的住處都是布下了許多禁製的,畢竟這是長老的住處。

荷白遲看著那一張張密密麻麻的禁製,不經覺得有些毛骨悚然。若你要不信這個邪硬闖的話,估計就得率先嚐嚐天劫的滋味。

阮凝端看了看她戰戰兢兢的樣子,不禁有些嫌棄,畢竟她的資質和天賦都不錯,作為二長老的得意弟子,要經常出入二長老的住處不是什麼難事。

荷白遲假裝沒看見她那嫌棄的眼神,自顧自的跟在阮凝端身後走著。

每個長老的住處還都有弟子守著,這樣的層層把守,別說是人,就是隻蒼蠅也飛不進去。荷白遲心裏暗暗腹誹。

走到住處的大門處,阮凝端停了下來,從懷裏掏出一枚玉一般的令牌,印上了大門的結界處。

接著,這層透明的結界竟然就奇跡般的消失了,看得荷白遲連連驚歎。不過她此刻驚歎的不是這結界的神奇,而是阮凝端此刻嚴肅的神情,跟平時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阮凝端在大門外朗聲恭敬道:“弟子阮凝端,有事求見。”

片刻過後,大門緩緩的打開,阮凝端見了,便走了進去,走時還不忘淡淡的瞥了一眼荷白遲,示意她跟上。

竟然比她還能裝,荷白遲心裏嘀咕。雖然覺得十分不爽,但還是乖乖的跟了上去。

……

這是荷白遲第二次見二長老,上一次在測試靈力的天台上,比較遠,而這次則是近距離了。

花白的眉毛和大長老有的一拚,那看上去十分和藹的笑容,還有那圓的像個球一樣的身材,讓荷白遲一度認為二長老是毒舌的傳言是假的。

但下一秒,荷白遲就一下子推翻了她的想法。

二長老看了看阮凝端,目光又掃到後麵的荷白遲身上,好奇道:“徒兒,你帶這個廢柴來見師父是有何事?”

荷白遲幾乎要吐血的,二長老,你太直接了。

阮凝端神色一正,剛要說話,荷白遲便搶先一步道:“二長老,弟子是荷白遲,有一事想求二長老應允。”

二長老瞟了她一眼,嘴邊依舊是和藹的笑,但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想要吐血:“知道你是白癡,不必這麼急著承認。”

荷白遲:“……”

……

過了良久,荷白遲和阮凝端都灰頭土臉的從二長老的住處出來了,要是有人看到她們的狼狽相,一定會問:是事情不成功嗎?

不,相反,事情是成功了。

荷白遲明顯比較慘,糾結著對阮凝端道:“我再也不來二長老住處了,太可怕了。”

相比之下,阮凝端就淡定的多:“是你自己承受能力不夠吧,沒關係,習慣就好。”

荷白遲對阮凝端那淡定的神色無比膜拜,不過還是心有餘悸的想了想二長老剛才用無比和藹的樣子說出讓人無比想吐血的話。

“不過,”阮凝端忽然露出了放鬆的神情,“事情還算是解決了。”

還沒等荷白遲說話,她便有陰測測笑道:“回去我就給你做符籙,保管把那個芙歌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陰測測的笑容讓荷白遲又心中一跳,但麵上還是淡定道:“多謝師姐了。”

“不過話說回來。”阮凝端也淡定道。“某人剛才好像被毒舌的體無完膚,我這個做師姐的也覺得太丟人了。”

荷白遲怒:“思想有多遠,你就給老娘滾多遠。”

阮凝端涼涼道:“就你這腦子,我應該原地不動。”

荷白遲:“……”

不知是不是得了二長老的真傳,不管荷白遲怎麼說,每次都被她氣得半死。這讓荷白遲一度覺得交阮凝端這個朋友絕對是他一生中最錯誤的事。

“前麵那個,停下轉過身來來,聽到沒有。”

荷白遲正沉思著,身後卻傳來一道極為熟悉的囂張的聲音。正是她將要比試的對手,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