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吃一邊問阮凝端:“不是說清修弟子不能來探視的麼?”
阮凝端歎了口氣道:“所以我是悄悄過來的,師父和長老們都不知道。”
“則然聽說你被罰,也特意讓我來看看你。”她頓了頓,又補充了句,“他是男弟子,怕不方便。”
荷白遲心底升起一股暖意,不知該說什麼好,隻好默默的吃著。
沉默了一會兒,荷白遲吃完東西,擦了擦嘴角,忽然想到了她可能不能修行的事。便將這件事告訴了阮凝端,隻是忽略掉了奇怪包袱的事。
阮凝端沉吟了一會兒,道:“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你現在這個情況極有可能是經脈太細而導致無法修行。”
如果說剛才荷白遲的心是涼了半截,那現在她就是透心涼。她又恢複了先前倒在床上的樣子,覺得她的人生真是大喜大悲,剛在為擁有寶物而沾沾自喜的時候,就有這麼大的打擊。
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話——人倒黴的時候,喝水都會塞牙縫。
她覺得芙歌說的沒錯,她就是不折不扣的廢物啊,關鍵她自己竟還悲催的沒有一點自覺性。
也許她的表情太過扭曲,阮凝端忍不住安慰她道:“放寬心,也許我的推測是錯誤的也說不定,不要自己嚇自己。”
荷白遲轉過頭,呆呆的看著她。
就在阮凝端以為她都要想不開時,荷白遲又忽然像詐屍一樣從床上坐起來,倒把阮凝端嚇了一跳。
她的眼神裏又恢複了往日的光彩:“你說得對,我相信,我不會這麼倒黴的。”
阮凝端:“…”
無語歸無語,不過見她恢複了信心,阮凝端暗暗鬆了口氣,剛想說話,卻聽見外麵的敲鍾聲,隻好道:“晚課時間到了,我走了,過一段時間我再來看你。”
門又“吱呀”一聲關上了,荷白遲怔怔的看著門的方向,有些不能回神。
她歎了口氣。事已至此,在怨天尤人的也沒用。她自是知道阮凝端是在安慰她,不過看她的表情,八成是了。
荷白遲又想起她與芙歌的比試,不經有些頭疼,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啊?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她搬出自己一直奉行的一句話,默默安慰自己。
不過,嘿嘿。她舔了舔嘴唇,想起那美味佳肴,頓時就笑得牙不見眼的,期待著下次阮凝端的到來。什麼傷心啊,絕望啊,早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而日子就在荷白遲的淡定下一天天過去了,轉眼間就到的她一個月滿,離開修心院的時候了。這也意味著荷白遲最發愁的,和芙歌的比試即將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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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