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北朝南的書房,隻有最簡單的書桌,書架擺設,甚至連椅子也隻有一把。但空間卻格外的大,容下二十人都不顯擁擠,清晨的陽光映射進來,竟沒有一絲灰塵,幹淨的令人發指。
雲清毫不理會書房裏那兩個私語的男人,悠閑的評論著書房裏的擺設。牆壁很幹淨,隻有一副字,但並不是名家所書,字體倒是她從未見過的,想來是那人想要新創一種字體,雖然還未成功,但日後成就定是不凡的,很有收藏價值。
書架很簡單,上麵沒有花紋,略顯粗糙。上麵的書倒是不錯,涉及廣泛,天文地理水利攻城兵法俱全。就是少了詩詞歌賦,很符合一個將軍的形象。
最後就是書桌了,這個……很大,跟床差不多大。竟然還是用刀槍不如的鈴木製成,好奢侈。不過為什麼書桌會這麼大呢?難道是辦公室戀情……
這邊雲清胡思亂想,那邊兩人的話已經說完了。
莫舒辰一臉興色的將雲清來回掃視了好幾遍,弄得雲清雞皮疙瘩直起,很有向他撒一把毒粉的衝動。
就在雲清幾乎忍受不住的時候,莫舒離喝止了自家兄弟不理智的行為。不過,話不好聽就是。
“景明,她現在還是王府側妃。”景明,是莫舒辰的字。
什麼叫現在還是,所以不行?難道不是了,就行了?離王爺,縱弟行凶是不好的,有損形象啊!
“哦!”一個哦字,硬是被莫舒辰喊出了九曲十八彎的調。
於是不再專盯著雲清看了,而是視線不斷在雲清和莫舒離兩人身上徘徊。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地的大事。
切不說雲清被看的麵紅耳臊,就連莫舒離也皺起了眉頭。
“景明!”語氣中飽含威脅。
“嗯?有事嗎?”無辜的表情,讓人恨的牙癢癢的。
“過分了。”
莫舒辰恢複正常,“這樣才是三哥還有的樣子。”
雲清挑眉,什麼樣子?
“說話一般不會超過三個字。”
雲清冷汗,原來如此。
“滾出去。”冰冷的語氣,毫不留情。
雲清側目,他不像這麼容易動氣的人啊?而且對象還是自家弟弟。
莫舒辰倒是習慣了的樣子,似模似樣的單膝跪下請命。一眨不眨的盯著莫舒離,就像一個即將得到玩具的孩子。雲清被自己的想法窘到了,難道她天性裏還有母性的一麵?
“放出消息,盯緊那邊的動靜,半個時辰報一次。”
“領命。”莫舒辰笑嘻嘻的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
“等等。”
“嗯?”
“先送她回去,準備好。”
“明白。”莫舒辰笑著應了,轉身對雲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雲清帶著滿心的疑惑向外走去,放出什麼消息?準備什麼?跟她有什麼關係?她一句話也聽不懂。
出了房門,遠遠的傳來莫舒離冷冷的聲音。
“保管好玉蕭。”
玉蕭,他知道了!雲清身子一僵,腰間的玉蕭仿佛變成一塊火山石,燙的人心慌意亂。
保管好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要這玉蕭了?怎麼可能。難道是借給她?她要不要解釋一下,這玉蕭是自己粘著她不放的。萬一,他誤會了……想到這兒,雲清又轉身想跟莫舒離解釋一番。
“誒,怎麼了?”莫舒辰見雲清想返回,連忙攔住。開玩笑,若是讓她回去了,三哥不得扒自己一層皮才怪。
“我有話還沒有講完。”
“待會再講。”
“啊?”待會還講個鬼啊?雲清一點也不認為自己等會還有勇氣去問。
“你沒聽錯。”莫舒辰白了雲清一眼,對她這麼驚奇表示不屑。“三哥有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