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藍傲和趕到的時候,名叫柴虎的幾個士兵正在歡呼雀躍。隨著藍傲和視線的轉移,他終於看見了已經暈死過去的乜白白。
“籲——!”藍傲和勒住韁繩,居高零下地看著柴虎一行人,冷冷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柴虎一開始還很興奮,可一聽藍傲和這麼說,不由得都全跪在了地上:“吾等不知將軍遠架,還……還望將軍贖罪……”
“我問的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藍傲和不耐煩地怒吼道。
柴虎顫顫道:“方才吾等在騎馬追趕敵軍時,突然發現了這個女人。出於為安全考慮,吾等用箭射死了她的馬,把她抓下來拷問。”
藍傲和危險地眯了眯眼睛,嘴角扯出一絲冷笑道:“真的隻是拷問而已?!”
柴虎急忙道:“將軍要明察啊!吾等都是為了我軍為了將軍好啊!”
站在一旁的舒逸,看了看藍傲和的表情,回過頭來閉上了眼睛。因為他知道藍傲和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他實在是太了解藍傲和了!。
“哼!來人!因柴虎等人違反軍紀,擅自處決一個弱女子。盡還不知悔改,影響我軍名譽,遂命拙出軍營扔去荒郊野嶺,任其自生自滅!”藍傲和淡淡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仿佛整件事情都與他毫無瓜葛。
“將軍!將軍!您要明察啊!”柴虎已經被托遠,但是聲音還在回響在戰場上。
藍傲和躍下馬來,慢慢走到乜白白的跟前。蹲下身子,檢查了乜白白的傷口。藍傲和眉頭狠狠地寧在了一起,他隨手快速地在乜白白的身上點了幾個穴位,便一把把乜白白橫抱起來,又重新跨上馬,道:“回營!”
在回營的路上,舒逸不緊不慢道:“方才柴虎的事情,我想你隻是打著柴虎違反軍規的幌子,把他殺掉的吧?”
藍傲和一手毫不客氣的把乜白白扛在肩上,使乜白白頭朝下,pp很不雅的掘在前麵,一邊無所謂道:“柴虎本來就有臥底的嫌疑,而且他還多次想要謀反,如今以這件事為由來鏟除他不是正好?”
舒逸笑笑:“傲和。你啊,果然還是那麼的喜歡玩弄部下呢~”
藍傲和不屑的悶哼一聲,一邊把乜白白重新扛好,不滿道:“這個女人還真是重啊!”
舒逸略微傷腦筋道:“傲和,你這樣說是對女子的不尊重啊……”
藍傲和不屑道:“這幹我屁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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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了軍營,藍傲和一把把乜白白扔給了夕炎,滿不在乎道:“你把這個女人送去舒老先生那裏去,叫他幫忙給她包紮一下,等她醒了就叫我。”說完就風塵仆仆的走掉了。
夕炎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知道為什麼一開始在眾人麵前藍傲和對這個女的那麼好,轉過頭來卻是那麼的無情。難道藍傲和真如外人所說,對女人毫不感興趣嗎?想到這裏,夕炎似感到危險般抿了抿唇。
這時舒逸微笑著走了過來,似無奈般拍了拍夕炎的肩膀道:“哎,就照他說的去做吧。”說完也跟著藍傲和的腳步走了。隻留夕炎獨自一人在原地發呆。好半天夕炎才反應過來,快速的橫抱好乜白白跑向舒大夫那裏去了。
“舒老前輩!”一進營帳,夕炎就急急忙忙地對著裏麵大叫。“是誰啊?”
這時裏麵走出來一個慈祥、胡須花花的老人,待他看清來人後,微笑道:“哦,原來是夕炎啊。你如此慌張是怎麼一回事?嗯?你懷裏的是……”當舒醫還看見夕炎懷中的乜白白時眉頭緊緊地蹙在了一起。
“舒老前輩,您先給她看看吧。原因以後再慢慢和您說,她現在傷的不輕啊!”夕炎緊張道。
“知道啦,知道啦。年輕人果然氣血方剛,急得像個什麼似的。”舒藥還一邊搖頭,一邊走進乜白白替她看傷口,“有好多的皮外傷,是不是從馬背上摔下來的?”
“舒老前輩果然厲害!她的確是被我軍從馬上射下來的!”夕炎欣喜地笑著點了點頭。
“被箭射下來?被射在哪裏?”舒藥還皺了皺眉頭,抬頭看了看夕炎。“是背部。”夕炎趕緊道。“你先把她放在床上吧,待我給她好好看看。”“是。”
舒藥還將乜白白背部所受傷部位的衣服用小剪子慢慢剪開,眼前的景象不禁連夕炎這種百戰沙場的戰士都到吸一口涼氣。
乜白白背部所受傷的部位就在脖子下麵4尺長的地方,隱隱約約都可以看見裏麵的白骨,傷口周圍的皮膚托在傷口下方,就像鼻涕一樣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