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聽那死要麵子的‘君子’話,他其實心裏也喜歡得緊呢,剛才還說彤兒姐姐美貌似仙女呢……”
“嗬嗬,有幸得姐姐妹妹理解,彤兒心中好開心。彤兒隻須手繪丹青一副即可,還請公子轉身麵對彤兒。”
都這樣了,袁術還能說什麼……無奈的轉身,不過,彤兒手繪丹青確實有一手,一盞茶功夫,就說已經畫好,兩女拿去觀看,連說好看。最後,也給袁術看看,確實神似。不過此時的袁術心情不在這裏,隻希望不要被什麼人撞見就好。
隨後彤兒離去,待蔡彤回到自己門口時,卻看見蔡諷站在門口,正要分辨幾句,卻聽蔡諷道:
“彤兒不要解釋,恰才為父看到了。將軍確實是君子。吾兒眼光不錯。此外,將軍也答應將彤兒立為妻室,日後,彤兒要好生愛護自己的夫君。”
“彤兒知道了。彤兒謝過父親。”不說蔡彤去休息。
這邊袁術可就頭大了,白癡都能看出來,眼下蔡彤有些許才華不假,知書達理也不錯,可這一天一夜看來,怕是也跟融兒薑兒一樣是個主動的主,那就頭大了……
次日,蔡諷相邀,遊曆襄陽城。恰好蔡彤一同出迎,要求同行。袁術正要說話,隻見蔡彤直接去邀請融兒琳兒為伴,看到這樣的情形,袁術愕然無語。三女似是多年未見的親人一般,一碰麵就顯得格外親熱。後麵,少年也一同出遊,蔡諷牽過少年問袁術道:
“老朽曾聽大司農言,公子善於相人,此為犬子蔡瑁,整日不學無術,飛鷹走狗。可否為老朽不肖子一相?”
暈你,自己不都說了之不肖子了麼?還要相什麼?再說,袁術記得《三國演義》中的蔡瑁似乎就是一個奴顏婢膝的小輩一般,可是又記得曾經好像在哪裏看到過曆史對蔡瑁的評價,說是粗中有細之人,雖然沒有用在正道上,但還算得上有些許才華的。
“世人謬讚,徒有虛名,實不足一提也……”袁術謙虛道。
“公子是說瑁兒無才,不堪造化麼?”蔡諷隻以為袁術說蔡瑁,誤會了。袁術急道:
“非也。術是說世人謬讚,其實所謂的相人,隻是晚輩根據人的性情習慣做出的一些推測。說是相人,多少隻能算是一個入門級別而已。隻是,‘嶽父’大人有意,術兒當盡力為之一相,隻是,不要太過認真……”
“嗬嗬,無妨。”聽到袁術稱呼“嶽父”,蔡諷喜不自勝。卻見彤兒羞紅了臉……
“老朽隻是不知此子將來如何,也一時不知該如何教導而已。”蔡諷歎道。
袁術看看眼前的小舅子,隻見蔡瑁直直地看著袁術,等待袁術的回答,眼前的蔡瑁不過二十來歲的樣子,眼中帶有一絲桀驁,可見,應該是跟隨蔡倫的時日多了些,有些蔡倫的習氣,隻是尚未成型而已,袁術略微思索了一下:
“瑁弟才思敏捷,聰穎有加。更得嶽父大人幫襯,日後必成大器。以術之不才觀之,若是習文,則當為治世之能臣。若是習武,日後統管一州兵馬不在話下。不過,以術之愚見,公子當留在家中,執掌蔡氏家業更為妥當。目前。先生主事,當為瑁弟掙些功名才是。”
袁術說罷,微微拱手,蔡瑁倒是聽得舒服了,蔡諷倒是有些不以為然:
“難道瑁兒如此造化,就沒有什麼坎坷不成?時至今日,你我已是一家人,毋須如此客套罷?還是公子有何顧忌,不敢直言。”
“顧忌?數日前來襄陽,術尚且勇而無畏。今日何來顧忌。若說有些坎坷倒也是真的,隻不過,說出來有些唐突,畢竟,袁術不是何伯求(何顒)等輩,擅長相人。”袁術謙虛道,不過,這時這樣婉轉的說出來,蔡瑁不禁不反感,反而產生了興趣:
“但講無妨。蔡瑁還不至於如此小氣。不過也請公子直言。”蔡瑁決絕道。
“瑁弟有些傲氣,其實有傲氣也並不是什麼壞事,但要看時節。出門在外,正該需要些許傲氣,而且更需傲骨。不過,在日常交往中,更應該注重禮節,折節下交,進退有據,廣交天下英才,方能立於不敗之地。所以,瑁弟更該改變心性,不要負了生平所學,不要浪費這濟世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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