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殘酷刑法(2 / 2)

大奎緩緩向元兵校尉逼近,這元兵校尉嚇得連連後退,此刻張口結舌,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後竟是噗通一聲坐到了地上,可再想起身卻已是渾身綿軟。

大奎笑了,笑得異常的詭異:“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你若撒一個謊,我就割下你身上一塊肉來。”說這話,大奎臉上依舊是笑意不減,可這元兵校尉看在眼裏仿若見了無常鬼一般。

大奎笑問道:“是誰說鎮子裏來的奸細?”

校尉使勁咽了口唾沫,卻是咬牙道:“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這校尉明知必死,卻顯示出了男子氣概。

大奎微微一皺眉,不僅戲謔道:“不要逼我生氣,我一生氣連我自己都害怕。”

校尉聞言竟是奮力坐起了身子,雙眼一閉喝道:“來吧,皺一皺眉頭不算好漢。”

大奎笑著一點頭道:“既如此,我便不客氣了。”說著長劍低在這元兵校尉的臉上。

無需多言,冰冷的劍身貼在臉上是什麼滋味?或許這一劍下去命喪黃泉倒還好說,但是人總是不經嚇,但偏偏大奎就沒想嚇他,。

劍光一閃,元兵校尉一聲慘嚎,手捂著肩頭疼的滿地打滾。

剛剛還說皺一皺眉頭不算好漢,這一劍大奎將其左肩頭連同皮甲帶肉削去一片,這校尉便如此德行了。

“你…你真割肉啊?”元兵校尉一把鼻涕一把淚,倒在地上痛斥大奎的慘忍行徑。

大奎微微笑道:“我這人很老實的,說得出就做得到。哎,說是不說啊?”

校尉好歹穩住了神,右手死死捂著左肩頭,鮮血淌出指縫,好在傷的不重不慮傷及性命。

“我死都不會說的,你莫要癡心妄想了。”校尉將頭扭向一邊,竟是看都不看大奎一眼。

劍光又起,元兵校尉再次一聲悶哼。這次大奎又將其右肩刺了一劍,這一劍刺的頗深,隻見元兵校尉喉頭蠕動幹咽唾沫,竟是疼的喊不出聲來。兩隻手交叉捂住兩個肩膀,倒在地上死命的掙紮。

大奎見了不僅暗笑,若是真漢子豈能這班模樣?

“再不說我就在你腿上再刺一劍,你說不說?”大奎冷笑著問。

元兵校尉此刻疼的說不出話來,卻如何回答大奎的問話?

大奎雖是如此問,手上卻是抖手再刺‘嗤嗤’兩聲,元兵校尉頓時疼的渾身抽搐,竟是被大奎在雙腿上各刺了一劍。血光迸現中,這元兵校尉竟是滿地打滾,由牙縫擠出一句話來:“你不是說刺一劍嗎?”

大奎笑道:“我說刺一劍便刺一劍,另外一劍是搭頭。”頓了頓大奎續道:“到集市上買斤白菜還要饒二兩不是?”

元兵校尉聽到這話徹底服軟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大奎依舊是一臉笑意,元兵校尉咬著牙冷汗直冒,望著大奎的眼神似欲噴出火來。

大奎心知這元兵校尉也是平日裏耍狠的主,尋常百姓是最怕這種人的。可歎的是今天這元兵校尉落在了大奎手上,大奎自然不能讓他舒服了。

“算了,我也不逼你了。你說我應該割你鼻子還是挖你眼睛?”大奎玩味的上下打量這校尉,心中暗自發狠:‘我就不信你不說。’

校尉直到這時才歎息道:“傲敦將軍是我妹夫。即是親家,我自然不能出賣他。你殺了我吧。”說罷校尉閉上雙眼等死。

大奎聞言心中這才明了:‘難怪看此人一副倒黴相,確實如此有骨氣,原來傲敦是他妹夫。’大奎也跟著歎息道:“莫說傲敦是你妹夫,就是你丈夫你也要說。”說完大奎略一思量這才又道:“我不殺你,把你雙眼挖了,再把你舌頭割了。然後剁去雙手,你看怎樣?”

天底下有這樣的人嗎?要害人家還要跟人家商量一下,這真真是折磨人。

元兵校尉聞言不禁渾身一激靈,這才如實道:“探子來報,明軍已到了崆峒山。將軍便定下計策,派兵在南坡以東攔截。誰知駐守南坡的兵士中有一人無故失蹤,後來才發現已被人製住,並扒光了衣服。南坡傳回來消息,定是奸細到了鎮上,故此傲敦將軍派我等嚴加巡視,以防奸細滲入。”

大奎點點問道:“這不就行了嗎,還死撐幹嘛?”說著搖搖頭又問道:“說完了?”

元兵校尉聞言一驚,都說這舌頭用完了就殺,自己答完了他問的話,看來是性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