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憋紅了臉，不敢回話。
嚴容得寸進尺，伸出手在被窩裏亂摸一通。
“別動！”花顏驚慌失措。“別摸我……不準動！”
但是在嚴容麵前她的防禦毫無技術含量，嚴容輕車熟路地摸索到了她的大腿，迅速地把手探進了她的小褲。
花顏的臉已經紅得像隻熟透的大蘋果。
嚴容邪惡地勾起了唇角：“濕了。果然是春夢。”
花顏趕緊把他的手指拉了出來，嗔道：“都怪你！”
“怪我什麼？”嚴容翻身起來，一手撐在她的臉側，低頭看著她。“怪我在夢裏還撩你？”
“怪你大半夜的讓我聽那樣的錄音！”花顏撇開眼睛不敢看他。
嚴容輕笑出聲：“那錄音大半還是你的聲音呢！”
花顏竟無言以對。
嚴容俯下身，含住她的小嘴，輕輕地摩挲。
“既然想要，就做吧。”他輕咬她的唇瓣，低啞著嗓音道。
“不要！”花顏伸出手推拒。
嚴容一隻手捏住她的兩隻手：“你這樣就像欲拒還迎，你知道嗎？我更想要你了！”
花顏有種跳進自己挖的坑裏的感覺。
“這樣不好……”花顏還是不肯鬆口。
“你已經是女人了，有需求很正常。我來給你解決生理需求。”嚴容哄道。
“……”花顏不答話。
但是嚴容知道她動搖了，所以他繼續道：“如果我憋久了我能看片自己解決問題，你要是憋久了要是自己解決我的顏麵何存？”
花顏聽得雲裏霧裏：“怎麼就關你事了？”
“那當然了，你是我的女人，要是被別人知道你自己解決問題，別人還不以為我不行？”嚴容無辜地朝花顏眨了眨眼睛。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但是怎麼有種“不讓他替她解決就是她的錯”的意思？
嚴容也不跟她繼續囉嗦，給了她一記纏綿的深吻，待她氣喘籲籲之後，唇舌沿著她細嫩的脖頸一直向下。
花顏喘息著：“輕……輕點……”
嚴容的動作有瞬間的僵滯：上次那麼粗暴的對待傷了她的心，雖然時間淡化了她當時的難過，但是這件事還是讓她潛意識地害怕著……
“嗯！”嚴容輕輕地應道。
※
激情之後，嚴容摟著花顏，花顏枕在他的手臂一動都不想動。
“顏顏，你知道我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嗎？”嚴容突然間說道。
“是什麼？”花顏茫然。她更茫然的是嚴容竟然也有後悔的事情，而且還不止一個。
嚴容側過臉親吻她的額頭：“我後悔的是沒有普通地認識你普通地跟你交往普通地跟你親吻普通地跟你上床……”
他和她之間的步驟好像都是顛倒過來的，他們第一麵就上床，直到很久以後他才愛上她，直到現在她仍然沒有愛上他。別人都是因愛生性，但是他們是相反的嗎？
因為不懂珍惜，所以他連她的第一次都那麼倉促那麼粗暴，但是這些事情已經不能再一次重來，成了他心裏永遠的遺憾。
花顏倒是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