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嚴容顯然不耐煩,他低啞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不會就滾開,讓秦逸找別人進來!”
他用力捏著她的手腕,疼痛讓花顏的思緒稍稍清醒了點。她知道他被下了藥,而她沒被下藥竟然被嚇得魂不附體。
她咬咬牙,伸出手把他的上衣掀了起來——她告訴自己不能怯弱,為了錢,必須要忍耐。
她顫抖著學著影碟裏麵的女人親上他的胸口,他沒預兆地輕哼一聲,花顏嚇了一跳,但是想想影碟裏的男人被親這裏了不也是這個反應嗎,花顏心一橫,張口含住了他頂端的紅豆……
嚴容抓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褲頭。
花顏的手觸碰到他褲襠中間又硬又大還會動的東西,她驚慌失措地抬起頭,而此時嚴容雙目如火,幾乎要將她燃燒。
她全身顫抖著,額上都流出了汗水。他帶著她的手撫摸他的那裏,仿佛是一種暗示。
她輕顫的指尖扯掉他的腰帶,慢慢解開西裝褲的鈕扣,帶著遲疑拉下了拉鏈,那腫脹的男性象徵包裹在內褲裏,已充滿威脅性。
“把它們全部脫掉。”嚴容再次命令,聲音變得更加沙啞。
花顏又羞又燥,心髒砰砰跳得飛快,好像隨時都會衝出喉嚨一樣。
她咬著唇,緩慢地為他脫去長褲,接著是他腰間那件男性內褲。
她嗚咽一聲,下意識轉開小臉,不去直視他腿間的強壯。
嚴容顯然已經忍得很辛苦,而她還磨磨蹭蹭慢慢吞吞,他實在受不了了,一把拎起她放在自己的腰間,她一聲驚呼,而他移動著臀部尋找與她契合的地方。
花顏感受著他的動作,恐慌不已,隻能用手掌撐著他強壯的胸膛。
他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花顏還沒反應過來,他倏然握住她的腰肢往下一摁。
疼痛在那一瞬間貫穿她的身體,花顏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而此時他的表情卻舒緩了,花顏的眼淚簌簌地往下掉,可是他卻像沒有看到一樣,握著她的腰肢上下起伏,在那片溫暖緊窒中尋找他的降溫點……
花顏嗚咽著,男人的撞擊越來越猛烈,她根本阻擋不了,隻能任由這頭野獸緊抓住她,在她身上發泄,更可悲的是她還要學著影碟裏的女人用各種動作取悅他,讓他亢奮,而作為“回報”,他更加殘忍地在她的身體裏橫衝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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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突然間驚醒了,隻是一場舊夢,卻讓她感覺自己真的重新經曆了那一夜的摧殘,她甚至有種雙腿間發酸隱隱發痛的錯覺。
窗外的天色已經微亮,花顏側過身,就看到嚴容的睡臉。不知道怎麼了,花顏的腦海中就回放起了夢裏的畫麵,她不禁耳根一熱。
嚴容淺眠,被花顏翻身的動作吵醒了,他迷糊間隨手把花顏摟進了懷裏,呢喃著問道:“做惡夢了?”
他還沒睡醒的嗓音帶著特別的性感,花顏有點迷離了。
嚴容睜開眼睛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壞壞地笑了起來:“是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