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斷定顧慢會來找我的,一定會的,我期待著,她會回來的,因為從一開始我就做好了準備,迎接她回來。因為我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我就做了準備,雖然有些可恥,有一種欺騙的成分,但我覺得,必須這麼做,這是我的砝碼,我冒險走出的一步。
我沒有心肺的坐在那有很大的把我掌握著這一次的主動權,我甚至有一種久違的快感,我再也不用受別人任意擺布的複仇感。我不再是獵物,是一種身份的轉變,我開始由一個小小的角色到了一種當主角,掌控一場遊戲的快感。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五個小時候,這有點超出我的想象,時間有點長,我本想最長不超過三個小時,沒有想到她一下用了五個小時,我有一種齷齪的想法,莫非她的大姨媽來了,想起來這個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也真是這個時候,顧慢進來了,看著我怪異的舉動,有點錯愕。
她看著我,沒有我想想中那種氣氛,反而帶著一種喜悅,這讓我有點詫異,說實話,我不希望她能夠出現這種表情,我覺得,憤怒才是我最想看到的結果,然而並沒有我想象的那樣。顧慢看著我,自己搬了一個凳子,很不客氣的用我的毛巾,擦了擦凳子上麵,就做到了我對麵和我四目相對,她什麼也不說,就這樣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有點摸不住頭腦,也是看著她,突然覺得對她我有一種極端陌生感,我先前那種快感頓時煙消雲散,更多的是想要在煙雲過後看清楚她的真麵目。我能感覺到,顧慢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孩,她的心機是我比不上的,我在她麵前,有一種被壓迫的說不出話的感覺。
這是一種心理因素的對決,我努力的強裝鎮靜,強迫自己的眼光看著她,我努力的表達一種我並不怎麼在乎的表情,去麻痹她,隻有這樣,我才可能的平等的和她站在一起,平等享受一樣的信息資源。
她懷著同樣的目的,希望從我手裏麵獲得那把鑰匙,而不是她已經丟了的假鑰匙,我所表現出來的不在乎對於她是一種吸引,迫使她,更想的從我手中得到更多的信息,我自然不會輕易的說出來,我相信這一點,她比我更清楚,有些東西是拿有價值的東西來換得,現在我已經告訴她了一些信息,已經實屬不易了。
說實話,這是我的釣魚行動,給她一點甜頭,勾起她的胃口。然後強迫她和我合作,也隻有這樣,我們才有可能大臣共贏,我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概念,不過我真的希望她能夠接受這個建議。
終於,她忍不住了,我知道她也是有耐心的,她說,“我們可以談談?”我想,或許這一次我賭贏了,這個顧慢絕對是一個角色,我這一把風險棋是走對了,接下來,我想我會順利很多,我會得到很多我想要的東西和信息吧?!
我故意裝作輕鬆,還特意站起來,在桌子上拿了一根白皮煙點著抽了起來,說實話,在這所大學,是不準抽煙的,不過在我看來這些對我不起作用,另外我也想從這些細節上告訴顧慢,我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我覺得我做的相當好,相當的出色。
我吐了一個煙圈,漫不經心的對她說,“我們之前有什麼好談的麼?”顧慢嘴角有點翹動,似乎對於我有一忍再忍了,卻是這和我平日裏的作風很不相同,我想原本那個蘇玄也不會如此的痞氣十足吧?
她輕輕站起來,笑的有點嫵媚,一時間顛倒了我心中的形象,慢慢向我靠近,我心裏頭有些亂,心想著女人果然有些手段。我強裝作鎮靜,我想我隻有裝作鎮靜,才能化解這一次對決,天平的傾斜方向。
我開始覺得自己變為神經質了,自己怎麼可能有這種心機,我記得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有一個同學很靦腆,但是有一個做了一件讓我們都覺得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這個讓我印象很深刻,於是我們就稱他為心機婊。
我真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變成這個樣子,盡管我努力的告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解事情背後的真相或者是為了生存,但是我卻沒有辦法去抹掉我本性的轉變,而這種轉變是我無法阻止的。
顧慢坐在我身邊再也沒有先前那種傲氣,她心平氣和,努力的壓製住自己心中怒氣,她知道現在她必須低下身份,和我好好談談。這不是我求她,因為主動權現在掌握在我的手中。她說,“有的,一定有的!?”她笑著,笑的有些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