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了解她,正如同她不相信我一樣,我們現在形同陌路,雖然,在她麵前,我是蘇玄,但實際上我的身份隻有我自己才會清楚,我是杜子騰我不是那個叫做蘇玄的人。但為什麼聽著顧慢的口氣,似乎這個蘇玄也知道一些什麼?
這就好比一個人存在著,但是他不明白他是何種存在,肉體,還是精神,亦或是其他的存在。我弄不清白,到目前為止,我不能很清楚的弄明白這個問題,還有我是蘇玄,那顧慢的男朋友任重,又會是誰呢,一想到這,我就覺得這其中的複雜不是我所能夠理解的。
顧慢,她一定知道什麼,何老師,(我覺得稱他K老師有點小寒酸,畢竟,他有名有姓)知道的更多,隻不過他死了死得不明不白,讓人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這麼做的,他一個老師為什麼會帶來這麼多的麻煩呢。
顧慢守口如瓶,不肯給我說一點有用的信息,最起碼到目前為止,除了給我說了那句讓我突生寒意的話之外,並沒有過多的和我交流。昨天我把她堵在花園裏,近乎算是逼問,但是沒有任何的收獲,我從她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畏怕,相反,她冷靜的要命,無論是看到了和老師的屍體,還是被我逼問,她都是用一種不同於同齡人的冷靜去思考,去周旋,這一點讓我覺得她真的很可怕。
我現在住在學校後麵的一個學生住宿區,很簡陋,不過現在接近假期,這裏又很少人,因為我是學校的名人了吧,自然會受到學校幾分照顧,其中緣由我也沒有深究,有的住我已經覺得不錯了。
顧慢現在很忙,基本上不是我想見就能見到的,她對我表示了一種態度,她知道一些什麼,但是她不會告訴我,因為,我沒有值得她信任的地方,這華碩的好奇怪,我不明白,這說的是什麼個意思,但是有一點我可以確定,暫時的,她不會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就是了。
於是我開始把目光轉移到了另一個方向,我知道何老師的死亡絕非是偶然因素,甚至我覺得,他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或者別人把他逼上死亡的邊界,我覺得,我應該從一些方麵入手了解一些與何老師相關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著手打聽何老師一些事情,因為何老師的死亡,他相關信息保護非常嚴實,我根本不可能從學校內部打聽到一點消息;不過倒是從同學裏那裏了解了一些信息,不過都是一些道聽途書,我也不知道是真假。
關於何老師,他是美籍華人,也是前兩年回國的,在美國一所比較知名的大學就讀,因為某些原因,畢業後回國就來到了這個學校,充當起了臨時的物理教師。單憑他的學曆足以可以勝任,但是他更癡迷一本從美國帶回來的一個錄像帶和其他一些東西。平時,他也找一些成績比較優異的同學幫他,不過具體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不過,我知道了幾點很重要。第一,顧慢就是經常去何老師那裏去幫忙的。第二,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理科生,數理化都是學校頂尖的存在。第三,這些人在最近一段時間都神秘失蹤了,當然除了顧慢以外。第四,最讓我吃驚的是,我也曾經去過何老師那裏。
照這樣說,蘇玄也是他們其中的一份子,我取而代之,那麼我就代表著蘇玄,既然和顧慢是一個整體,為什麼,顧慢那麼排斥我,不希望我知道一些什麼事情。我突然想起來一點事情,就是他們說,‘我’追顧慢的事情,會不會就是因為這一點,很快我有推翻了這一點,因為我從那天晚上顧慢的表現可以大致看出,顧慢本身並不討厭我,而是不信任,是一種很奇怪的不信任,我可以這樣解釋,在一些事情上,她是信任我的,但是在關於異次元或者說何老師的事情的時候,她不信任我,隻是在這一件事情上,這就很奇怪了。
當我深入調查的時候,另外一件事情發生了,讓我不得不停下,去處理另外一件事情。因為在我的住處桌子上發響了一封信,這是何老師寫的,寫給蘇玄的,也就是我,我打開了這封信,看到裏麵的東西,一把鑰匙和一張便條,上麵寫著幾個潦草的數字:08.19.這給我的信息很少,可以屬於哦少的可憐,我根本就不知道這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數字究竟代表著什麼?我看著手裏頭那把黃銅藥匙,我猜想,可能就是要我打開某一把鎖吧,可是會是哪一所房子上鎖呢,這是一個比較寬泛的範圍,我根本不可能妄自揣測,必須找一個知道這些數字含義,於是我想到了顧慢,我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圍繞著她,目前看是這樣的,我還是的找她。
於是我當即決定找她,顧慢在哪,我具體還不清楚,有沒有電話什麼的,完全靠著問,我花費了一上午,中午找到了顧慢的住處,那是一個軍屬院,裏麵很大,還有一個小型的花園,裏麵種著一些花草,不過在我看來,由於時間很長沒有人打理,這些花草長的很沒有講究,就變得有野性了。在院子中間,有幾張石桌,還有幾個石凳,我走進的時候還特意留意了一下,這石桌石凳的用料還是大理石,看著很古樸,不像現代貨,看著也是有著一些年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