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山等人見桓齊如此要挾楊戕,都紛紛勸說楊戕不要喝,並且個個都摩拳擦掌,要與桓齊等人拚個你死我活。
楊戕知道朱山他們去,無疑等同與送死,揮手止住了朱山等人的行動。冷哼一聲,將整壇酒都灌了下去。
這些毒藥雖然厲害,料想還要不了他的命,隻是桓齊並不知道此節,這也是楊戕唯一可以利用的機會。至於鳳凰,楊戕知道它定然已經溜走,因為鳳凰並不傻,而且以它的速度,任憑這些人的輕功再高明上幾倍,也休想碰著鳳凰的一根羽毛。但是楊戕卻並不希望鳳凰現在就現身來救他跟舒茹,因為楊戕本能地覺得,凶險似乎還在後麵。
桓齊見楊戕將整壇子酒都罐了進去,不禁笑道:“楊戕啊楊戕,這毒藥的滋味如何,這可是比鶴頂紅更厲害的東西,據說一滴就能毒死一頭牛,想不到你居然喝了一壇子還能站在我麵前。”
不過楊戕此刻雖然站著,但是滋味卻並不好受。此刻他的整張臉都呈現出青黑之色,一望就知道中毒已深。而那毒藥的毒性果然是厲害非常,一入肚子,就如同有刀子在割腹肉一般。比之楊戕先前在蕪城領教過的鶴頂紅,的確是厲害了不少。不過因為先前已經有了“經驗”,楊戕仍然能勉強抵禦住這毒性,不至於會立即一命嗚呼。
但是楊戕卻並不能讓桓齊看出這點,所以他表現得異常的痛苦,顫抖著身子道:“桓齊,酒我已經喝了,快將舒茹放了。為難一個姑娘,豈是男人所為。”
桓齊看見楊戕如此痛苦的樣子,心頭越發感到一陣痛快,似乎覺得這段時間他一直以來受到的情感折磨都得到了另一種形式的回報,起碼現在他可以無情地羞辱和折磨他的情敵了。不過,桓齊此刻仍然沒有放鬆,他道:“楊戕啊楊戕,若是看不到你死,我怎麼會放掉這小姑娘呢。更何況,縱然我想放,我這十位師兄弟們也未必肯同意,他們在山上修煉多年,都呆得膩了,想必遇到這麼漂亮的姑娘都不會錯過的,哈哈!~”
“山上?”
楊戕心頭一驚,暗道:“莫非這十人居然是那些所謂劍仙流派的門人麼?對了,定然是孟啟的弟子之類,難怪這些人功夫如此厲害,原來並非是尋常修煉武術的人。”
心念一轉,楊戕已經有了計較。雖然這十人都難以易與,但是他們卻都不知楊戕的身體構造。即便是這些所謂的修仙之人,如果道行未夠,隻怕他們也未必能抵禦如此一個擁有鬼魅速度、無窮潛力和詭變百出的怪物。
楊戕終於緩緩地向地麵上攤了下去,但是他仍然以一隻手艱難地支撐著身體。
他並非如此不濟,但是卻必須爭取時間來排解體內的毒藥。就算是以真實實力來較量,這十人之中,他最多能夠抵禦兩三人聯手,若是十人,隻怕連逃跑都難以辦到。所以,他必須盡快運聚功力將體內毒性壓製住,不至於會影響到他從桓齊那裏奪人,然後逃命。
李真和這一村人的仇,他一定要報的。
桓齊道:“楊戕,既然你片刻之間也是死不了的,本少爺就再告訴一點事情好了,免得你死了都還不明不白的。就說你那結義的大哥好了,他除了利用你,還想盡了辦法讓你死心塌地地為他賣命。想必你還記得在沂城的時候,舒姑娘被人劫走的事情吧。虧你一直以為是太子找人做的,而事實上,真正的指使人卻是庸王那奸詐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