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啊,這徐恭行事果斷,很有魄力,當時下官正是看到他這份剛正和膽識,因此對之很是欣賞,但欣賞歸欣賞,在擇官上,下官不敢馬虎,據我觀察,我錦衣衛千戶中還有一人能力不比這徐恭差,而且資曆也在徐恭之上!所以現在下官也很是為難,正好前來問問指揮使大人的意思!”劉勉略帶為難的道。
“噢!還有一人能跟徐恭相匹?”徐秋澗聞言微顯意外,隨意重重的點了點頭,“你說對,在官員的選擇上,我們不能有所偏見,一切以能力和官品來衡量!對於你說的這位能和徐恭相能力相當的人,本官倒是很有幾分好奇!此人叫什麼名字啊?”
“此人姓馬,字博遠!來我錦衣衛已有足足十餘年了。”
徐秋澗微微一陣沉吟,道:“那好!反正明日我們也閑著沒事,明日就上他家去瞧瞧他吧!順便考察考察他。”
“如此也好!就依大人所言!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劉勉當即點了點頭,隨即就要告辭離開。
“劉大人不急,我還有一事想問問你!”徐秋澗下意識叫住了劉勉。
“大人請問!”劉勉恭敬應到。
“劉大人在京城為官多年,可知道宮裏又一個叫海濤的太監?”徐秋澗下意識想起那卷帛上提到毒害明仁宗的人,不禁開口問道。
“海濤?”劉勉下意識思索了起來,許久才道,“我記得六年前先皇身邊有常侍好像就叫海濤吧!不過聽說他在先帝駕崩後,就自殺給先帝陪葬了,大人怎麼突然問起此人來了?”
徐秋澗下意識點了點頭,但見劉勉問起,隨即開口道:“沒……沒什麼!我隻是聽到有人提到他,一時好奇就隨便問一下而已。”
劉勉似乎有些不大相信,孤疑的在徐秋澗身上看了看,但又不好問,最終告辭離開了。
遡日,徐秋澗和劉勉相約來到了城內一處占地不大的房宅,這房宅地處城西,不僅人流量少,而且異常破舊,所以看上去異常清冷,不過房子倒是收拾的異常幹淨整潔,根據劉勉所說,這就是昨天他提到的那能與徐恭相比的馬博遠的家;
徐秋澗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這馬文博遠好歹也是錦衣衛千戶,卻住著貧民家的房子,著實有些難得。
很快,徐秋澗便見到了這馬博遠,此人三十有餘,雖是錦衣衛官員,但樣貌倒有幾分書生氣質;
“不知指揮使大人和同知大人到來,下官未曾遠迎,還請兩位人大人勿怪!”見到徐秋澗和劉勉兩人到來,馬博遠當先拱手施禮道。
“馬千戶多禮了,本官今日也是和劉大人閑逛至城西,突聽劉大人說你家在此,我們便順便過來看看了,你不會怪我們攪擾吧!”徐秋澗笑道。
“豈敢豈敢!指揮使大人說笑了,您能和同知大人光臨寒舍,那是寒舍蓬蓽生輝啊!下官高興還來不及麼呢!隻是下官屋舍簡陋,怕讓兩位大人難以下榻!”馬博遠趕緊恭敬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