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卷帛並未記得很詳細!隻說明仁宗去世前的一段時間一直希望再次將大明朝的京城遷往南京,並讓太子(如今的明宣宗)前往南京準備遷都事宜,但不久,因一位大臣在朝堂上當眾指責明仁宗因在為明成祖服喪期間親近美色,從而氣病,而且一連三天臥床不起,而當時哪位名叫海濤的太監不知為何對其死了歹心,在明仁宗的藥裏下了毒,將其謀害!
徐秋澗不由一陣沉吟,寫這卷帛的人會是誰呢?還能這麼隱秘的藏在鎮撫司……莫非寫卷帛的人就是錦衣衛的人?若真是如此,想來在錦衣衛擔任的職位絕不小,畢竟鎮撫司的案宗房可不是一般百戶千戶所能進入的。
正當徐秋澗暗自陳思之際,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徐秋澗趕緊將卷帛收了起來;目前他不敢確定卷帛上記載的是否屬實,但他知道,這卷帛的事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宣揚出去,必然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徐秋澗剛收好卷帛,就見劉勉從外麵邁步走了進來;自從自己殺了孫彤被明宣宗撤職的這段時間,劉勉暫時頂替了他這一把手的角色,錦衣衛的事務全權由他一個人在打理,前天前他官複原職,劉勉又隻得退居二線了,也不知這家夥心裏是些什麼滋味?
總的來說,徐秋澗並不反感劉勉,此人在行事上雖沒有他果敢,但尚算誠實穩重,麵對自己這個比他年輕許多的上司,也從未耍過心機,可見心裏還是對他有幾分敬畏的。
“劉大人突然過來,找我有事麼?”望著走來的劉勉,徐秋澗下意識開口問道。
“是啊!指揮使大人,有一件事兩天前本就該跟你說說了,但前段時間大人一直為邊關之事操勞,便想等大人緩兩天再說,今天也是時候跟大人商議一下了!”劉勉恭敬道。
“你且說吧!有何事找我商議?”徐秋澗道。
劉勉趕緊點了點頭,道:“說來錦衣衛的前任僉事孫彤已被大人處決有半月時間了,如今這僉事一職已然空缺,也是時候找人替補上了!所以下官認為,此時應從眾錦衣衛千戶中挑選一位,奏請皇上叕升為錦衣衛僉事!不知大人覺著意下如何?”
徐秋澗下意識點了點頭,“確實應當如此!隻是僉事一職在錦衣衛中舉足輕重,上任僉事孫彤,違法亂紀,已然成了本官心裏的陰影,所以在選擇上,我等必然得十分謹慎!想來劉大人在鎮撫司任職比我要久得多,對各千戶也深知根底!你心中可有合適人選?”
“這……下官有道是有,就是不知大人覺得如何了?”劉勉微微有些尷尬道。
“噢!那你且說來聽聽?”徐秋澗略帶好奇的問道。
“不知大人覺得那徐恭如何?”劉勉試探性問道。
徐秋澗微微點了點頭,就知道劉勉首先會提到徐恭,畢竟這徐恭也是之前他推薦給徐秋澗的,而且經過誅殺孫彤一事來看,這徐恭表現確實令徐秋澗很滿意,此人為人正直,不畏強權,徐秋澗打心底裏對徐恭很是欣賞,若要徐秋澗現在選擇提拔,必然也會想到徐恭的。
“對於徐恭的為人,劉大人想必比我更清楚,你若覺得應提拔他,本官也自是沒什麼異議!”徐秋澗下意識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