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敵軍軍中還有一位主帥?而且也知道我們困住這人是為了拖延時間!”明宣宗怔怔道。
“沒錯,如今時間對我們兩方都非常重要,顯然他們也知道我的援軍在趕來的路上,若不盡快攻下居庸關,他們就再無機會。一旦將這人困得太久,他們將不會再顧惜這人的性命,仍然繼續闖關。況且……”
“況且什麼?”
“況且此人生性狡猾多端,我們是難以困住他的……”徐秋澗說著,門外突然急匆匆趕來一軍士;
“不好了,皇上!那……那韃子突然繃斷繩索,殺了我們幾個兄弟,逃跑了……”那軍士一進來就跪在明宣宗等人麵前。
“什麼?”明宣宗麵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居然又被徐秋澗說中了,而且又那麼的巧合。無奈的看了徐秋澗一眼,“徐愛卿,都是你這張嘴惹得禍,接下來你看,該怎麼辦吧?”
徐秋澗也有些無語,但隨即一陣沉吟,趕緊對那軍士道:“趕緊去找幾個弟兄,下去密切監視敵軍的情況,一旦發現敵軍有所動向,立刻回來稟報!”
那軍士聞言,怔怔的點了點頭,趕緊匆匆退下去了。
待那軍士走後,徐秋澗這才看向明宣宗,道:“在沒發現敵軍進攻前,皇上就抓緊時間回房間休息休息吧!”
明宣宗覺得倒也是,他以前都是養尊處優,今天趕了一天的路,晚上又折騰了半宿,是該休息一下了,隨即點了點頭,回了一間臥房休息去了。
徐秋澗又對於謙道:“於兄,今晚有件事得勞煩你啦!”說著,來到桌旁,備好筆墨和紙張,隨即提筆在紙上寫了起來,不一會,便寫好了,隨即將寫好的那張紙,遞到於謙麵前。
於謙微微一愣,“徐兄可是要我送信!”說話間,接過紙張看了看,雖然字體不怎樣,終究還認得,但看清內容,於謙不禁有些孤疑,“這不像是信啊!徐兄給我是何意?”
徐秋澗道:“你隻須將紙上的內容藤抄一百遍,然後將藤下來的紙張粘貼在長城的各個段處,並叫所有守關軍將士習讀,務必讓他們在明日清晨全部背下來。”
於謙雖然覺得很是詫異,但相信徐秋澗叫他這麼做是有道理的,隨即點了點頭,來到桌旁坐下,開始提筆藤抄起來。
徐秋澗這才看向一旁的常旬,道:“常將軍,你且跟我出來一下!”隨即大步走出了房間。
常旬也有些孤疑,但還是立刻跟了出去,徐秋澗一直領著常旬來到一處較為僻靜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長將軍從軍有多少年了?”徐秋澗笑著看向常旬問到。
常旬眉毛一挑,以為這年輕人有多重要的事跟他說呢,冷不伶仃,竟問了這麼一句,隨口應道:“二十多年了!”
“打過仗沒?”
“打過……”
“結過婚沒?”
“結過……”
“有孩子沒?”
“廢話!當然有!”常旬都有些不耐煩了。
“那唱過歌沒有?”
“唱……唱什麼來著?”
“唱歌!”
“沒有……”常旬下意識搖了搖頭。
“那我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