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澗一離開皇宮,便直接回了府邸,前往了白如鳳的住處,昨夜這冰美人正好回來了,他覺得應該把這事跟她交代一下;
“咚咚咚……”徐秋澗直接來到白如鳳的門外,輕輕敲了敲門。
“誰?”很快屋子裏傳來白如鳳警覺的聲音。這女人江湖跑慣了,對任何事都有強烈的警惕性。
“白姑娘!是我,我有些事想跟你談談,你能開一下門嗎?”徐秋澗下意識回答道。
“你且等等!一會就來……”白如鳳冷冰冰的回複了一句,隨即便沒聲音了,過了一會,才見屋子裏亮起了一盞燭火,隨即白如鳳才將門打開;
“說吧!什麼事找我?”白如鳳打開門,便看著徐秋澗,麵無表情道。
“那個……不讓我進去坐坐?”徐秋澗有些尷尬的瞧了瞧白如鳳後麵的房間。
白如鳳這才讓開了,道:“進來吧!”
徐秋澗隨即走了進去,四處看了看,屋子裏已經被白如鳳重新整理過一次了,還帶著一股莫名的馨香,不由得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然而很快,白如鳳床上的一件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竟是一款粉紅色的褻衣,床上的被子並未整理,顯然白如鳳剛才用過,那褻衣就放在床頭靠裏的一側,在燭光的映寸下,極是顯眼。
徐秋澗一陣暗道,這冷冰冰的女人也會用這種顏色的褻衣?莫不是少女懷春了?
白如鳳是江湖人,眼睛何其厲害,很快就注意道徐秋澗的異常,再一看,自己那一件粉紅的羞人的褻衣此刻竟不小心擱在床頭,毫無掩飾的顯露在一個男人眼裏,即便她再冷酷,麵上也不由得發燙起來,趕緊上前將那褻衣一把塞進被子裏,隨即憤憤瞪向徐秋澗,“你……你再看……”
徐秋澗這才警覺,趕緊別過頭去,忙擺手道:“沒……沒沒!在下什麼都沒看見!”
見徐秋澗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白如鳳心裏雖又羞又氣,但卻也不好對徐秋澗動手,隻得表情冷酷的威脅道:“下次進我房間,再敢東張西望的,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不敢……不敢?在下豈敢……”徐秋澗一陣後怕,忙搖頭道。
“好了,有事說事!沒事的話趕緊走……”白如鳳大概是覺得粉紅色褻衣被徐秋澗看到,很是尷尬,不禁催促徐秋澗道。
“這個……事情是這樣的……”徐秋澗一一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白如鳳。
白如鳳聞言,頓時柳眉一豎,“你說什麼?你要跟宣宗狗皇帝去抵擋韃靼大軍?”
“是的!此時事關大明和京城百姓的安危,隻能皇上親臨前線,才能暫時抵禦韃靼!”徐秋澗點頭道。
“誰跟你說那狗皇帝!我說的是你……你們兩萬人就想抵禦韃靼十萬人嗎?這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去送死……”白如鳳憤憤道。
徐秋澗心中微微一陣小感動,白如鳳這是在關心他嗎?隨即感歎道:“徐某深知此去的凶險,所以這不才來向女俠你道別的嗎?另外,皇上此去也將凶多吉少,女俠對皇上所背負的血海深仇,恐怕也無須姑娘你將來親自動手了!望白姑娘以後能釋懷心中的仇恨,重新做人!”
“你閉嘴!宣宗那狗皇帝隻能死在我的手裏!他若死在敵人手裏,反倒成就了他一世賢明,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白如鳳冷聲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