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秋澗真猜對了,當時他連人帶車甩下懸崖裏,而恰巧在懸崖下卻是處於一個時空衛麵的連接點,他的身體觸碰了到了那個連接點,立即導致了光越式的時空穿梭,由於時間很短暫,僅僅隻有幾秒鍾的時間,而又要承受數以萬計的時空撕扯之力,所以他身體僅僅一秒內就被撕成粉末。而意識卻由於生活反應,暫時保存的較久一些,更幸運的是,這縷意識,僅僅幾秒後被拋到了剛剛斷了氣的“徐秋澗”的房間裏,和生機剛去的那具身體完美的融合了。才導致他離奇的穿越複生。而他那個金屬設備箱也在掉落下山崖的時候,從車上滾落了下來,和他一同掉進了時空衛麵裏麵,所以也才會出現在他醒來的房間裏!
典吏林嶽峰也瞪大了眼,顯然他在屍檢的時候,沒怎麼注意到死者脖子上的掐痕,不由得詫異的問道:“不知徐大人是如何在死者脖子上的掐痕上看出蹊蹺的呢?”
“死者脖子上出現的掐痕是左右兩邊各一個手印,顯然是他用的兩隻手掐住死者的脖子的,然而雙手的手指幾乎都在死者的脖子上留下了痕跡,唯獨這左手食指卻沒有!所以我懷疑掐過死者的人左手食指可能使不上力,帶有殘疾。”徐秋澗說道。
林嶽峰大是驚奇,不由得更是對徐秋澗的佩服了,這樣細致的細節他都注意到了。連忙拱手道:“徐大人洞察秋毫,明斷萬裏,真是令下官佩服啊!”.
徐秋澗還了一禮,客套了幾句。便又看向陳秀才,冷聲道:“陳秀才,你還有何話說?”
陳秀才嚇得臉上肌肉一陣抽搐,一下軟到在了地上,麵如死灰,道:“我說!我說!”嫉妒又羨慕的看了徐秋澗一眼,才說道:“我和思月兩年前就已經認識了,我們兩一見鍾情,可是他爹王縣丞卻很反對我跟她在一起,想盡一切辦法將我們拆散!”說著,陳秀才又狠狠的看了看王典,王胖子被他看得心裏一陣發毛,眼神閃躲不已。
“那你是不是和王思月曾經有過奸情?”徐秋澗又問道。
陳秀才點了點頭,說道:“王典不讓我們見麵,也不讓我到他府上去,我們就隻有偷偷見麵,但王典看得嚴,思月能出來和我見麵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所以我就想和她生米煮成熟飯,再去找王典,讓他把思月嫁給我!一年前,我終於給她下了迷藥,將他迷奸了。思月醒來很傷心我這麼對她,就越來越對我冷淡了,甚至還鄙視我,她還讓我不許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爹,不然就隻有自殺明誌了。我害怕思月出事,所以一直沒將這件事告訴王典。”
“那你昨夜前去他房間幹嘛?不會是真為了殺她才去的吧?”徐秋澗一陣冷笑。
“不...不...不,”陳秀才連連擺手,道:“我沒有殺思月,昨夜前去她的房間,隻是因為我聽丫鬟紅兒說思月最近不太開心,悶悶不樂的!於是我想去看看她,正好紅兒又說,王典昨晚要到大老爺你家喝喜酒去了,我才趁王典不在家,悄悄的來到思月房間的。”
“那你們在房間裏做了什麼?”徐秋澗斬釘截鐵的問道。
“這...”陳秀才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你還想隱瞞嗎?”林嶽峰也嗬斥道。
“是...是...我說便是!我當時就問思月為什麼這幾天不開心?她卻不跟我說,還讓我走,說不想見到我!我不走,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裏,她一邊輕聲哭泣,還一邊用力推我,最後她一用力還是把我推開了,還狠狠的對我說,她已經不喜歡我了,而且還說她爹要把她嫁給...嫁給...”陳秀才又止住了聲音。
“嫁給誰?”徐秋澗下一意識問了一句。
“她說她爹要把她嫁給...嫁給大老爺您!”陳秀才終於說了出來。
徐秋澗眉頭一挑,臉上不由得有些發燙,尷尬不已,他也納悶,這陳秀才一進來見到他就好像把他當成什麼仇人似的,原來是以為自己搶了他的心上人。當即臉上有些掛不住,看向王典,沉聲道:“王縣丞!到底是這麼回事?”
王典也聽得十分尷尬,紅著個老臉走了上來,陪笑道:“徐大人,是這樣的,其實那天徐大人您醒來時,我帶著家眷前來探望您的時候,小女見到大人,就對您暗動了芳心,雖然嘴上不說,但我還是看的出來,於是就問了問她的想法,她終於承認很喜歡大人您,所以,所以下官就有這個想法,可是前幾天聽說徐大人你就要迎娶王員外家的千金為妻,所以我這個想法也就沒再想了,隻是小女聽了,很是傷心,接連幾天都悶悶不樂的。看得出來對大人你真的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