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殘廢?我看你都要成為死人了,還會讓我殘疾?還錄什麼像啊。怎麼,想拿去當證據告我嗎?。”為首的人臉色陰森,又問邊上的人說,“門關了嗎?”
“關上了,老大。”一個保安說。
“把音樂給我開到最大。”為首的立即又說。
廳裏頓時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搖滾樂聲。
“砰--”
為首的聽到音樂響起,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立即朝周宏寶勾動了板機。槍聲還是透過搖滾樂刺耳地響了起來。
他以為這麼近,而且他自信槍法還不錯,肯定一槍可以將周宏寶給擊斃。槍響後,不由得意地笑了起來:“不知道死活的臭小子。跟我玩。”
“喂,你的槍法不會這麼差勁吧,這麼近坐著讓你打,你都打不到?你這老大是怎麼當的?”突然,坐在椅子上的周宏寶又開口,沒事似的嘲笑著為首的人。
為首的人驚恐之下趕緊要再勾板機,這時候周宏寶動了。
他從椅子上一晃,便來到為首的人麵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將槍奪了下來,然後說:“我說過,你如果敢開槍,我就讓你這輩子殘廢。你這輩子注定要殘廢了。”說完,手上一用力,隻聽喀嚓一聲響,那人的手腕骨當即折斷。
周宏寶接著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讓他跪了下去。然後將他的手壓在地板上,揮起手上的手槍柄,用力朝手腕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陣喀嚓嚓的聲響過後,那為首的人額頭上冒著冷汗,臉色蒼白,癱到了地板上,連痛都叫不出來,臉皺成了曬幹的南瓜似的。
周宏寶站起來,三、兩下將手裏的手槍分解成了零件,丟到為首那人麵前輕蔑地說:“習慣為虎作倀,現在被人打殘了後,感覺怎麼樣?這些黑色會的,要沒有你們這些人助紂為虐,他們還能在社會上稱王稱霸,欺負弱小?你還敢開槍,真是死不足惜。”
然後,抬起頭又看了所有人一眼,冷冷地道:“還有誰想再試試的,可以一起過來。”說完,抓起桌子上的紅酒砸在了地板上說,“賣假酒,逼人為娼,你們這些人真是壞作絕了。就應該得到應有的重罰。”
那些保安和鎮場的,一時都被周宏寶嚇得連連倒退,不敢在上前。
周宏寶今天就要是攪得彬哥這個場子雞犬不寧,讓彬哥生氣發怒,便又冷笑了一聲說:“你以為你們後退,我就會放過你們嗎?你們這些為虎作倀的混蛋,要不教訓一下你們,你們是不會知道怎麼好好去做人的。
周宏寶說著,身形飄動了起來,頓時場內響起了一片的喀嚓聲和痛叫聲。不過一杯茶功夫,圍著周宏寶的十幾個保安,連同剩下的那倆個鎮場都翻滾在地上,哭爹喊娘的。
這次周宏寶沒有折斷他們的骨頭,而隻是擊中了他們的神經,讓他們麻痹無力,肌肉疼痛而已。但已經讓這些保安吃盡了苦頭。他估計沒有半個小時,那種痛感是不會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