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寶這才拉了下有點亂的衣服,轉身慢慢地走出了五彩斑斕夜總彙,拉了輛出租車,讓拉到南園賓館去。他想到南園賓館去睡一覺,等晚上了再回學院去。免得被耿淑靈和車丹丹看了又要糾纏不休。
周宏寶剛才隻吃了些蛋糕,打了一架後,肚子又餓了。在南園賓館下車後,付了車錢,打發走出租車司機,便走到賓館對麵去要了碗麵吃。
“阿寶,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吃飯啊?”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背後響了起來。
周宏寶回頭一看,見是楚曼,咧了下嘴。心想,怎麼躲過了學院裏的,卻躲不過學院外的呢。吃碗麵都要被撞上,便苦笑著說:“覺得這裏的麵好吃,嘴饞了,就溜過來吃。”
楚曼看了下時間說:“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才吃午餐啊。”
周宏寶隨口騙楚曼說:“值班剛下來。”
楚曼已經在周宏寶的對麵坐了下來,看著他說:“我肚子也餓了,能不能請我吃一碗?”
周宏寶看著她因為紮了腰帶,顯得更加招搖的兩丘風景一眼,咂了一下嘴說:“想吃什麼自己叫吧。我請客。”
楚曼便高興地叫過夥計,也要了碗麵。
“你怎麼也會在這裏出現?”周宏寶便吃著麵條邊問。
楚曼說:“我在值勤。上次銀行搶劫案發生後,上麵下了命令,要求各個單位每天都要安排人員二十四小時上街巡邏。”
“你是副隊長,也要出來巡邏?”
“隊長和副隊長更要帶頭。要不然,下麵的人哪個會叫得動啊。他們現在都盯著我們這些所謂的領導呢。”楚曼一臉無奈,“我本來以為原來的隊長回來後,我會輕鬆一點,沒想到他回來後,卻被調到大隊去,這裏暫時由我全權負責。沒辦法,隻好身先士卒了。”
這時,麵過來了。周宏寶起身去消毒櫃幫楚曼拿來湯匙和筷子遞給她說:“沒想到你這麼辛苦啊。”
“你以為警隊很舒服嗎?現在警隊是既辛苦,又天天要冒著生命危險。”楚曼笑著邊說,也邊吃起了麵條。
“這段時間又有什麼大案嗎?”周宏寶隨意問道。
楚曼說:“就上次那個開貨車要撞你的案子,那個司機終於承認是彬哥派他幹的了。前幾天本來想叫你過來,跟你說一下案情,打電話到你們學院。他們說你出國去救什麼人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真是彬哥叫人做的?”周宏寶問。
“嗯。那司機已經承認了。我們準備把他移交到檢察院去,但不知道為什麼報到大隊去,大隊卻一直沒批,也沒有回複。”楚曼說。
周宏寶說:“看來這個彬哥,我得把他給整盤端了才行。要不然,他真不知道死活了。”
“端了?你知道彬哥在這裏的勢力嗎?”楚曼吃了一驚。
楚曼進警隊時,也覺得彬哥的人太囂張了,幾次想組織人員對他的地盤進行清掃。可後來她發現,根本就動不了他。她父親也告訴她,殺這種的毒蛇要耐心等待時機。否則,不但割不了它們,還可能反被咬死。聽到周宏寶口氣這麼大,不能不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