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然。”齊天點頭。
齊天同香兒達成協議。興致勃勃地說:“香妞兒,你先去一邊修煉,我繼續想事兒。”
齊天盤腿坐好,閉上雙眼,開始內視。齊天發現,腦門裏那顆混沌之印,開始慢慢旋轉。仿佛離自己很近,又好象遙不可及。一股淡淡的靈氣,隨著混沌之印的旋轉,慢慢散發出來。
齊天心一動,你靈氣太旺,不能靠近,咱遠遠地撿一點便宜,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齊天想到就幹,用修煉氣功的運氣方法,試著運轉丹田,去吸收腦門裏的靈氣。
其實,齊天這是瞎胡鬧。他雖然學過氣功運氣的方法。可丹田裏並沒有什麼氣,更沒有打通任何經脈。從丹田穴到天庭穴,等於隔絕幾萬裏,如何能吸到靈氣。
可齊天就這麼做了。凝神,氣沉丹田。這一氣沉丹田,差點兒將齊天高興的走火入魔。
原來空蕩蕩的丹田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產生了一大團棉花糖一樣的精純內氣。
齊天不知道,這是他擁抱混沌之印,被彈出來時,拐來的。要不然,他如何能坐碎千年桃樹根雕刻的馬桶,又將香兒擊飛,並一高興還懸浮起來。
齊天同誌不是學究,凡事都要弄個明白。他曆來是糊塗廟糊塗神。特別是撿到錢的時候,更愛裝糊塗。
齊天沒問丹田內精純內氣的來曆,強壓下喜悅。運氣理順、壓縮那一大團棉花糖。
那團棉花糖慢慢地旋轉起來,旋轉的極其緩慢。若非身體隨著棉花糖的旋轉,進入一種極其舒適的狀態,齊天都可能懷疑那隻不過是一個錯覺。
齊天並沒有注意到,隨著丹田裏那團棉花糖開始旋轉,身體裏那一團團亂麻一般的經脈,也慢慢地旋轉起來。身體中那種無法言傳的舒適,其實是由蚯蚓窩一樣的經脈的旋轉,而產生的。並不是丹田裏的那團棉花糖,直接產生的。
齊天身體裏那些蚯蚓窩一樣的經脈,如同小旋窩一般,一邊緩慢無比地旋轉,一邊一絲一絲幾乎無常察覺地吸收那濃鬱的天雷之氣。
不知不覺中,黑夜過去,天漸漸地亮了。
呼,齊天極其費力地吐出一口,長長的黑灰色的渾濁之氣。大汗淋漓,渾身水洗一般,衣服全部濕透。
“天啊,九宵,你幹什麼啦?”收功過來的香兒驚叫。
“怎麼啦?”齊天癱軟在地。有氣無力地問。
齊天覺得自己好象是跟花姑娘征戰了一夜,終於將那幾滴菩提水拋灑出去,疲憊不堪,卻美妙無比。
“你咋出這麼多的汗?跟掉河裏了一樣。”香兒看水鬼一般地瞪著齊天。
“啊,嗯,做、做了一個惡夢。無數女鬼要吃掉我,嚇的。”齊天信口開河。
“是不是嚇的拉褲子裏了?”香兒捂住鼻子。
“你才拉褲子裏了呢。”齊天險些暈厥。
“沒拉褲子裏,怎麼這麼臭?”香兒緊緊地捂住鼻子嘴:“還有,你吐出的是黑氣,這是咋回事?”
“真的?”齊天驚奇地問。自己抽了抽鼻子,的確是臭不可聞。立馬高興地吃了偉哥似地跳起來,手舞足蹈地歡呼:“伐經洗髓,脫胎換骨。老子伐經洗髓脫胎換骨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