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宵,你瘋了?”香兒吃驚地問:“什麼是伐經洗髓脫胎換骨?”
“怎麼,你連伐經洗髓脫胎換骨都沒聽說過?”齊天吃驚地反問。
“沒有。隻聽說過擴經張脈。從沒聽說過什麼伐經洗髓脫胎換骨。”香兒連連搖頭。
“沒聽說就沒聽說吧。我也是信口開河胡說八道。殺豬吹屁股,各有個的道。”
齊天胡扯亂拉地嘟囔著,想到可能是修煉的方法不同。自己是坐著運氣,而香兒卻是站立接氣。其中的過程,肯定是不同的。
“香妞兒,咱們趕緊回去洗澡吧。實在是太臭,我也受不了了。”齊天見香兒怪異地望著自己,急忙轉移話題。
“是該回去了。這接天塔,白天是不敢呆的,能曬死人。”香兒嘟囔著,開動機關。
下降到地麵,齊天立馬感受到那濃烈的地之靈氣,用力深深地吸收。噝噝有聲。瞬間,丹田好象便自己運轉起來。仿佛周身的汗毛孔都張開,拚命地吸收那濃鬱之極的地之靈氣。
香兒怪怪地斜睨的齊天,連連搖頭。心中對齊天的疑問太多了,可又問不出個子醜寅卯,隻好憋悶在心中。
出了接天塔的地下通道,齊天覺得自己的丹田,還在繼續運轉。更是喜出望外。
出了接天塔的第一站,便是浴池。齊天興衝衝地朝浴池跑去,香兒不緊不慢、一步不落地緊隨其後。齊天推門進浴池,見香兒也跟進,急忙攔住她:“我進去洗澡,你跟著幹什麼?”
香兒笑道:“能幹什麼,我也是洗澡。”
“別鬧了。男女有別,你知道不知道?”齊天有點發急。跟兩個成年的仕女在一起洗浴,色是色了點,可沒有犯罪感。同香兒這個青蘋果蛋子進去一塊洗,他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臭德性樣吧!想啥呢?你有你的池子,我們也有我們的池子,不在一個房間。”香兒嗔怪地羞笑道。
“這就好,這就好……”齊天鬆了口氣,靈機一動,道:“香妞兒,幫個忙好不?”
香兒笑問:“幫什麼忙?”
“幫我把那兩個仕女叫到你那邊去,好不好?我挺大個男人,讓兩個女子給洗澡,實在是不太合適。”齊天苦笑道。
香兒樂了,好象不認識似地望著齊天,詭笑道:“這事我可管不著。你是少國公,命令她們走,她們還敢不聽?”
“她們真不聽。事事抬出老太君。”齊天苦著臉說道:“我看她們好象很怕你,幫幫忙好吧?”
“真不想讓她們幫你洗?”香兒詭異地笑問。
“真的!騙你是孫子!”齊天詛咒發誓。
“那好吧。我讓她們背過臉,不看你。”香兒嘿嘿笑道。
“你叫她們幫你去洗不就完事了。”齊天有點犯急。
“沒辦法。我也沒這個權力。除非你自己去跟老太君說。”香兒正色道。
“算了算了。背過臉去就背過臉去吧。”齊天無奈地搖頭。
齊天將一個堪比遊泳池大的浴池,染的汙黑,令兩個仕女目瞪口呆。最後,又汙染了兩個小池子,才算洗幹淨。如此一來,又一個秘密被兩個仕女掌握,齊天少不得又威脅一番,才神采飛揚地出了浴室。按說一夜沒睡,應該疲倦,可齊天反而精神煥發。
齊天一出浴室,便見到一個仕女在等候。皺眉撓腦袋問:“你是侍劍、侍書還是侍寢?”
仕女美麗的小臉一暗,心疼地搖頭歎氣:“看來真讓人封印傻了,連我們都認不出來了。我是侍寢,專門管你吃飯穿衣睡覺。侍劍管你練武,侍書管你讀書。這都忘了?”
“誰讓你們長的一樣。你們是三姐妹還是三胞胎?”齊天好奇地問。
侍寢咬牙跺腳:“那幫狗東西,就應該都殺光!咋把你封印成這樣……我們是三胞胎,是你和八姐把我們從人販子手裏買回來的。要不然,我們早成了花樓中的花姑娘……我們的名字,還是你給起的。對我們三個,隻有你能認清……算了。回頭慢慢想吧。走,吃早飯去。”
“哥、哥還幹過這種英雄救美的好事?那是哪一年的事?”齊天跟上侍寢,傻笑著問。
“七年前的夏天。我們在被押往百花樓的路上逃跑,被人販子追打……”侍寢俏麗的眼睛紅了,哽咽:“正好碰上你和八姐,將我們救下……”
“好了好了,別說了,也別難過了。”齊天見女孩子要哭,急忙打斷。他最見不得女孩子哭。
侍寢抓住齊天的衣袖擦擦眼淚,破啼為笑:“你這人,除去愛賴賬之外,哪都好!”
“是嗎?”齊天尷尬地一笑,斜眼一看,呆了。
侍寢十五六歲的樣子,臉蛋仿佛是剝皮的熟雞蛋白的雕刻,精致的一塌糊塗。歡笑之際,兩朵紅暈從蛋白中散發出來,如同旭日東升,霞光萬道,風情萬種。嫵媚妖嬈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