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抹了抹臉上的淚珠,大步走到了他麵前,如今經使用了最笨的方法,我用雙手哈著氣,猛戳他的手,臉頰,額頭。
天漸漸暗了,我有些害怕的窩在了他的身邊,漸漸睡去。
——七成山莊藏書閣——
“什麼人?”深夜,屋內燈光昏暗,公孫應亦提燈走了出來,見一襲黑衣,正在四處翻弄著架上的書籍。“你究竟是何人?來這找什麼?”
黑衣人沒有講話,扭頭欲走,竟被他一把抓住肩膀,從半空翻了個跟頭。二人相繼打了起來。【公孫:他用的不是七成的功夫,但為何我覺得如此眼熟?】
一掌拍去,正巧打到那人的胸上,公孫應亦一陣驚訝:“女的?”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臉上。公孫伸手捂去,滿臉委屈。提燈張望,見此人,扭頭離去,竟是不小心碰到了書架上的暗格。
“小心!”公孫應亦丟燈迎上,將她推倒在地,一支支長箭,瞬間從他們頭頂穿過。
黑衣女子反身看去,竟瞧見公孫正對視著自己。【公孫:她是誰?為什麼,我會覺得她的眼神如此熟悉?這個香味是…】公孫腦中一閃而過了什麼,卻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黑衣女子推開他,跳窗而去。他起身望了望那個人的背影,一陣沉思。
——冰山——
“有人的腳步!”
“還有血跡!”
“應該就在附近!”
“搜!”
天漸漸微亮,我突然被外邊的聲音,吵醒了。走到洞見,就見四名紅衣神教教徒,找這邊趕來。“該死的!早不停晚不停,偏偏就給他們留下了我們的線索!”我扭頭看了一眼,依舊昏睡的陸孜鬆。慢慢走到他身邊,屈身說著:“陸孜鬆,大鬆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在這個時候,傷你半分,倘若我沒被他們抓去!有幸回來!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但如果,我回不來了!你一定要撐下去,因為不管是容兒,還是鬼兒,都在等你!”
我起身跑出山洞,朝山頂一直跑,能引多遠便就多遠,隻要讓他們盯不上那個洞口。
“站住!”
山頂之巔,果真是無路可去,知道自己的力氣昨天已經都使完了,眼下已是精疲力盡。根本不是他們四人的對手。低頭望了望身下的懸崖,想著,究竟
是無言的乖乖受服,還是光榮的跳崖死去。
“呦!你不是很能跑嗎!還跑啊!”
“他已經無路可去了!”
我朝他們冷冷一笑。【姚:我自然是選擇身後的懸崖了!就算明知是萬丈深淵絕無生還,但我也絕不會被紅衣神教的人抓住,丟了爹娘的臉。】
“不要,小姚!”
我向後退了一步,突然聽到陸孜鬆高聲喊我,竟是一躍趕上,生生的將我從邊緣拽了回來。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沒有講話,上前走了幾步,對紅衣教徒說著:“有本事,就衝我來,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
我眼瞧著他們打了起來,三十幾個回合後,忽見陸孜鬆在我麵前屈身伏地。我想上前幫忙的!卻聽到他,頭也不回的喘著大氣喊著:“別過來!四個家夥我還對付得了,你要是不怕我丟臉就上來。”
我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看著他把那四個人打倒在地。看的我一下子傻了眼。他卻收了手,慢慢走到了我麵前。問著我:“你沒事吧!”
我隻是朝他呆呆的搖了搖頭。他低下頭,硬是把我昨天劃傷的手托了起來。“這是怎麼弄得?”
“我~我~”【姚:我不能說,也不敢說。怕你會覺得…陸孜鬆,你不欠我什麼。也不想讓你覺得欠我什麼。】“剛被他們傷的!不要緊!”【鬆:對不起,小姚。你為我所做的,我都知道,也許連你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我也全都明白!但是~你千萬不要愛上我。】
他沒有再問,竟是扯下了自己的袖口,幫我把傷口包紮好了。
“還說是來照顧我的!這分明就是我在照顧你!好好的山莊不待,竟來給我添亂!”
【姚:他是在埋怨我嗎?對不起!】
“想什麼呢!”見我發呆,他竟學著哥哥的樣子,伸手敲上了我的腦袋。
“很痛啊!”我將另一隻手捂上自己的頭部。“真是的,好不容易離開我那愛打人的哥哥了,你卻又來打我!”
“嗬嗬!”
他居然還在笑...可惡的大鬆鼠...
【鬆:小姚,我希望我們永遠都隻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