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好痛,好了,好了,童大哥不要再打我,我不敢要嫁給你,我認錯好不好?”
他淚流滿麵,不過,從她的話語裏找到伸冤的靈感,停下來在她耳邊輕輕說:“我這樣做,就是要你徹底嫁給我,不信,你明天去問丁伊娜。”
她懵懵懂懂望著無盡的黑暗,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難道嫁人就是為了挨打?丁伊娜她們怎麼經常挨打還那麼高興?
這裏是找不到答案,隻好明天去問安排自己挨打的丁伊娜,這裏麵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好不容易捱過這個晚上。
天剛亮,桂雲忍著痛踉踉蹌蹌跑去找丁伊娜問個明白。
丁伊娜忍住笑,耐心詳細把她為什麼要挨打告訴她。
桂雲這才明白挨打是為了傳宗接代,小著心對丁伊娜說:“丁伊娜姐,讓明豔她們去傳好不好?我實心操持家務就行。”事情到這地步,想退縮怎麼行?
丁伊娜這才明白過來,桂雲以前那些都是假象,其實是再簡單不過的女人,丁伊娜是一個比較矜持的人,有些話她難以啟齒,隻有假裝板起臉道。
“不行,隻要嫁了人,就必須承擔傳宗接代的責任,這是做女人的必然。”
怎麼辦?
嫁都嫁了。
桂雲苦著臉有些後悔。
童彰嚐到滋味才不管桂雲後不後悔。
晚上,丁伊娜照例躲到明豔明麗那裏去,桂雲在床上膽戰心驚想推脫,期期艾艾向童彰說身體不舒服。
童彰早就在丁伊娜那裏聽說,知道她不舒服的原因,他也算是久經沙場,知道這是女人的一個必然過程。
加上桂雲身上確實有特別風味,最能激起男人的雄風,根本不會憐香惜玉。
這次她好許多,隻是開始哼哼幾下。
第二天一起床,童彰宣布開始搬家,大家歡呼雀躍。
在操持家務上,桂雲是個精明的女人,這麼短的時間攢下不少家什,大夥搬家都搬了三天。
新家是童彰原來住的地方,光明聖者把整宮殿都給了他和他手下一百戶。
男人大都是圖新鮮的貨,剛到地方,童彰惦記上桂雲的滋味,主動提出晚上要它陪伴。
桂雲沒有第一次那麼害怕,早早來到童彰房間。
完事之後,桂雲大開眼界,清楚了做女人的好處,這下,她有如蹺蹺板的另外一頭蹺的老高,一晚上都沒讓童彰消停。
過後,她便改口和丁伊娜一樣稱童彰,也帶動明豔和明麗一起這樣稱呼。
童彰開始反倒奇怪,和丁伊娜在一起時說,女人都這麼稱呼自己,感覺有些不自在。
丁伊娜正兒八經回答,別人娶老婆都舉行過儀式,你童彰都娶四個老婆,一點什麼表示都沒有。大夥兒沒名沒份的,跟你在一起就是胡搞,不叫你‘童彰’叫什麼?
童彰豁然開朗,趕緊跑去跟光明聖者商量。
現在的光明聖者是那個光明使者,原來的光明聖者改回以前的名字,在童彰的指點下,已經去八卦洞修煉。
聽童彰這麼一說,光明聖者高興替童彰選個吉日,說到時在光明國為童彰舉行一個簡單的迎娶儀式。
到迎娶這一天,光明國京城人山人海人如潮湧,據說光明國隻要走得動的都來了。
京城裏到處張燈結彩,團花簇錦,打扮的異常漂亮豪華。
當童彰和丁伊娜她們站在廣場的高台上,所有人都跪下來向他朝拜,祈福的聲音如同海嘯在廣場的上空掀起。
童彰沒見過這種場麵,有些忸怩不安。倒是丁伊娜她們落落大方,從容不迫的顯示她們的雍容華貴。
現在的光明聖者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許多禮節,一遍一遍在廣場上演,一遍一遍把迎娶儀式推向高潮。
好不容易等冗長的儀式過去,已經是夜幕降臨,大家開始狂歡。
光明族本來就是豪放的民族,一入夜,整個京城已經沸騰起來,到處是鶯歌燕舞,到處是歡樂的人們。
反而是正角偷偷溜回自己家裏,小範圍慶祝慶祝。
女主角們更為熱情高漲。
男主角沒有女主角們熱情高漲的原因,是他早已得到,而女主角們才剛剛得到。
女主角們熱情高漲的同時,好好獎賞了男主角,每個人都給了他最奔放的愛。
京城的狂歡持續了三天,童彰沒想到自己的迎娶儀式會有這麼奢華,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麵對那些巨大的浪費,他感到有些後悔去跟光明聖者商量。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令他忐忑不安渾身不自在,隻要他出門,任何人碰見他都會匍匐下來,甚至有人還會跪在他麵前,吻他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