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前往龍騰大陸危不危險?
童彰即將要去做一件事,立馬就可以衡量出來。
要想知道自己現在的能量到底有多大威力,他並不想去劈一塊巨石搬一座山,他有自己的試金物。
喝酒的人每次說一醉方休,大部分還是留著兩分清醒。
光明聖者同童彰分手的時候,向他請求兩件事。
一件事是,自己即將要入元,老是被光明國瑣碎的事情纏身,很難進入虛無,要童彰幫忙再指定一個光明聖者。
另外,請童彰從地下洞穴裏搬出來,正大光明住在光明國,自己想和童彰喝酒,找起來也方便。
第一件,童彰不做也得做。第二件,正是童彰心裏所想的。
回到洞穴,桂雲正在幫丁伊娜洗腳,倆人有說有笑。
自從丁伊娜瞎了以後,桂雲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洗臉洗腳都是桂雲包圓。
見童彰進來,桂雲臉刹那紅彤彤,做賊似的低下頭。
聽到童彰進來,丁伊娜像是要童彰吃飯一樣說了一些話。
“童彰,我今天想去跟明豔明麗睡,好久沒跟她們說話,想得慌。”
童彰時常一個人睡,沒有在意,自行去洗澡準備睡覺。
等洗澡回來,洞穴裏的油燈息了,裏麵一片黑漆漆。以為油燈沒油,嘟嚷一聲,摸索著上床鑽進被子。
一進被子便碰到一個光溜溜的身子。
咦,丁伊娜怎麼沒去明豔明麗那裏睡?
可這身子很不對勁,正在打擺子似的簌簌發抖。童彰心裏有些緊張,扳過身子問道。
“你是不是病了?怎麼一身發抖?”
可被子裏的人根本不回答她的話,朦朧中,頭拚命往被子裏鑽。
童彰的手不經意滑到胸前,馬上觸電般縮回來。
不是熟悉的尺寸,麵積更小,但高度大許多,彈力十足!
他腦海裏電閃般劃過桂雲那紅彤彤做賊似的臉,心裏通亮明白,輕輕噓口氣,用手把她的臉搬正,在黑暗中摸索著吻上她的櫻唇。
在山洞裏就是看一眼都會尋死覓活要嫁,這會兒肌膚相親,再不給辦了,指不定真的會一哭二鬧三上吊。
可剛吻上去,她的身子篩糠一樣抖得更厲害,嘴裏還不斷發出咯咯奇怪的聲音。
想半天,才意識到是上下牙在打架。
童彰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心裏老稀裏糊塗找不到北。
天天喊著要做老大要嫁,真正到了台麵怎麼這個樣子,真是虛體子。
這個樣子無法做成事,他隻好無奈放開她。
黑暗中的她也意識到不對勁,聲音顫栗著如蚊蠅一樣飛出來。
“你、你等、等等,我馬、馬上就、就好、好。”
又不是剛從樹洞裏出來,咋又不會說話?
知道她在搞心理適應,他幹脆躺在一邊靜靜的等待。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可以用一躍而起形容她,可以用猝不及防形容他。
一個輕盈的身子向他壓過來,兩個堅挺實實在在落在身上,異常舒服。她身子不再顫抖,緊緊抱住他,櫻唇暴風驟雨一樣落在他臉上各處。
他閉上雙眼愜意的享受著,手撫上她那光滑細膩的後背,期待她更進一步行動。
又過了一炷香功夫,她從他身上下來,喘幾口氣後在黑暗中嘻嘻笑起來,透出異常的滿足。
“童大哥,我終於是你的人,我終於嫁給你啦。”
宣布勝利以後,她溫柔的把頭靠在他肩上,送上極其溫柔的關懷。
“童大哥,你累不累?累的話,我們睡覺吧。”
這什麼人啦?
說的是人話嗎?
你就這麼嫁了可以,我這麼娶了行嗎?
他認為她腦子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蠢豬冤家,這是個真正純潔的妞兒,從小到大從裏到外都沒受過汙染,一個很純潔的妞。桂雲什麼都不懂,需要你手把手教。’
腦海裏猴急提醒他。
他這方麵沒受過教育,當然不會教,隻有身體力行,爬上她的身子,吸允著她的櫻唇,手毫不客氣行動起來。
等嘴巴有一點空閑,她弱弱的問一句。
“童大哥,你還想要啊?”
這句話問的他熱淚盈眶,他沒有回答,隻有行動才能證明一切。
一番舉止下來有了明顯的效果,在她處於暈暈乎乎的狀態,他開始進一步行動。
接下來的場景慘不忍睹,隻有用對話來闡述。
“哎喲,好痛啊,童大哥,我做錯了什麼?你幹嘛打我?”
天大的冤假錯案!他不知道伸冤,也沒有人替他伸冤,隻有將冤假錯案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