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五指張開,狠狠按在蔣燈的腦袋上,五指同時催入一道真氣,震蕩蔣燈的腦部,將他腦海中的陰煞之氣驅除。
這種治療很恐怖,而且很疼,一般來說,都會先讓病人暈過去再治療。
身為一個醫術絕頂的醫者,周天自然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治好蔣登的失心瘋,隻不過他現在用的這種方法更加容易見效,速度更快。
鬆玉簟轉過身去,不忍直視,一看到蔣燈那一臉扭曲的表情,讓她的心也不由自主揪了起來。
蔣燈足足被周天折騰了大半個小時,周天手掌中的真氣才收了回去,這讓蔣燈終於可以鬆一口氣,整個人全身上下濕漉漉,仿佛剛從水裏麵撈起來一樣。
“這樣就好了嗎?”
鬆玉簟一臉震驚看著周天,失心瘋,可是疑難雜症,是涉及到精神方麵的問題,在現代科學都沒有有效的治療方法,可是在周天的手中,隻是經過大半個小時就徹底痊愈,這實在太可怕。
“應該可以了吧,實在不行我再給他治療一遍,保準他會徹底的恢複過來。”
“不要,不要,我已經好了,我已經全部都記起來了,不要再治療了,像您這樣的高人時間那麼寶貴,就不要浪費在我這種人身上。”
蔣燈一臉後怕,他實在害怕周天再給他來幾下,那種感覺,簡直生不如死,他從小到大,就沒有受過這種酷刑,那是從腦海深處散發出來的劇烈疼痛,好像把他整個人的身體全部都拆散掉,然後再重組。
周天訕訕一笑,對於蔣登的害怕,他也是心知肚明。這種治療方法確實很可怕,十分的疼,一般人基本上都抗不住。
重新恢複正常的蔣燈,眼眸中的凶殘早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一種柔和的光芒,親切看著鬆玉簟,然後緩緩講述起鬆家和蔣家的恩怨。
在二十五年前,蔣家可是全國醫藥集團的龍頭老大,沒有什麼醫藥集團可以挑戰他的地位,鬆家也是一樣,所以鬆家一直被蔣家狠狠的壓著,直到鬆仁的出現。
一開始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可誰知道後麵宋鬆仁竟然跟蔣家的二小姐也就是鬆玉簟的母親相愛了,這在當時看來算是強強聯合,因為鬆家當時也算是一個很大的醫藥集團,兩個集團如果能夠合在一起的話,那麼所形成的影響力是相當大的。
當時很多人都看好這樁婚事,連蔣登自己也沒有反對,可誰知道鬆仁竟然是為了顛覆蔣家的產業而來。
在迎娶鬆玉簟母親不到一年的時間,鬆仁就打進了蔣家的內部,然後將蔣家的一些機密資料給泄露出去,從而加快蔣家的破敗,也就在那個時候,原本身為親家的鬆家,卻反過頭來對付風雨飄搖的蔣家,使得蔣家無能撐過那一次的低穀,可是在外人看來,這是因為蔣家自己經營不善所以破產,可是蔣登卻是看得分明,這一切分明就是鬆仁的詭計,他的父母也是因為這件事情,雙雙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