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鬆玉簟徹底的呆住了,眼前的李叔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竟然說他是自己的親舅舅,而且還說她是鬆家的人,體內流著鬆家的血,該死。
剛才還一臉感慨,現在卻又一臉憤怒,惡毒,好像有雙麵孔。
“你究竟在胡說什麼?你說的話我怎麼一點都聽不懂?”鬆玉簟眉頭皺得更深。
李叔冷笑道:“哈哈,我真的在胡說嗎?你想一想,你的母親是怎麼死的,你知道你父親當初究竟都做些什麼事情嗎?你知道你的外公,你的外婆,他們都是怎樣去世的嗎?”
李叔神情登時激動了起來,又憤怒道:“什麼李叔,我才不是你們家那個老實的仆人,早在五年前,我就已經李代桃僵取代了他!”
“不可能,你肯定在撒謊!”
鬆玉簟神色很冷,這個李叔到了這種地步,竟然還敢這樣胡說八道,真以為自己不敢殺了他嗎?
“為什麼不可能?難道你們鬆家會在意一個仆人這幾年長得什麼模樣嗎?什麼守墓人,你們鬆家幾年才來一次祖墳?你們老祖宗早已經被你們鬆家給拋在腦後了。
尤其是你的父親,如果沒有必要的話,他根本就不會來,因為他恨,恨你們鬆家的祖輩給他留下這樣的厄運!”
“你有想過沒有,你的親弟弟童年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命運多揣,你說,你的父親,當初是怎樣熬過來的?”
鬆玉簟真的被眼前這個人搞糊塗了,說的話好像是真的,但感覺都是假的,這讓她有些猜不透,而且這個人說話感覺有點神神叨叨,像是得了失心瘋一樣,可是他話語間的邏輯性,讓人感覺他還是有理智的。
鬆玉簟將目光望向周天,希望周天能夠幫她拿一下主意。除了周天,她現在不知道應該相信誰,也不知道應該相信些什麼。
“你說你不是鬆家守墓的李叔,那你究竟是誰?”周天越發有了興趣。
“我乃是二十五年前蔣氏醫藥集團的老總蔣燈!”
蔣燈高高昂起,一臉倨傲,似乎是在為自己的姓名和姓氏感到自豪。
鬆玉簟愣了愣,這個名稱好像有些熟悉,二十五年前確實有一個蔣氏醫藥集團的,不過那個集團因為經營不善破產了,隨後她們鬆家才一舉成為整個全國最大的醫藥集團,不然的話,當初他們鬆家可是一直被蔣家給壓製。
不過這些都是二十五年前的老黃曆了,那個年代經商的人很多,破產的人也很多,全國也有好幾個蔣氏集團。
周天眼睛微眯道:“看來你們蔣家跟鬆家是有深仇大恨。”
周天腦海中簡直已經可以勾勒出一個故事出來像這種情節看似狗血,實際上倒是很多事情的真實寫照。
“何止是仇恨!我簡直是恨不得讓他們鬆家徹底血脈斷絕,讓他們連後代一個都沒有!”
一提到鬆家,蔣登咬牙切齒,全身拚命掙紮,看起來無比憤怒。
蔣燈又憤怒掙紮好一會兒,重新看向鬆玉簟,輕道:“你真的長得跟你母親好像,好像,你是我的親外甥啊,我是你親舅舅,叫一聲親舅舅給我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