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米小小第一次用來吸引我的聲音,確實是因為像花飄雨而引起我的興致,但是,我留下她,甚至後來喜歡上她,都是因為她很可愛,值得愛,而且,那並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很多年之前,我就認識她了。”
這回輪到商於海傻眼了,他擺明了不相信:“喂,你說謊也有個限度吧,你很多年前就認識米小小了,屁話,別說很多年了,十年前她才幾歲?即便你見過她,女大十八變,你還能認出她?別說這樣沒邊沒沿的胡話了。”
祁禦澤似乎想起了什麼,竟然傻乎乎地笑了:“我沒有說謊,很多年前,我媽媽就送了她一條花裙子的,我似乎告訴過你,我最終從植物人般的自閉中走出來,是因為一個堅強的小女孩,那女孩子就是米小小。”
商於海頓時想起來祁禦澤當年那活死人一樣的療養院生涯,當年他也專程去看望過他,也陪過他一星期,但是,他說什麼那家夥都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不過,一個堅強的小女孩?
他似乎也有印象,估計是米小小小時候太可愛了,給很多人都留下過深刻的印象,隻聽他結結巴巴地說:
“這麼說,米小小——她就是當年那個在療養院唱著歌拿著拖把拖走廊的小女孩了?”
祁禦澤笑著點頭。
商於海不由哭笑不得,最終他喟歎連連:“啊啊啊——我要暈死了,真的會有這樣奇妙的緣分?可是,很多年過去了,你怎麼會認出她來?”
祁禦澤低了頭笑道:
“還不是她那幼稚得要死的塗抹指甲的圖案!看到她那小指甲上邊的東西,我的心一瞬間就開始複蘇了,加上她的眉目依稀還有以前的模樣,我開始覺得這會不會是老天送給我的命裏注定的小女人?”
“恩人呀,米小小是你的恩人,你這家夥,竟然在她長大後給了她那樣一個殘忍的驚喜!”
商於海當即就想到祁禦澤對米小小的掠奪和殘忍。
祁禦澤連忙辯解,不過怎麼聽都很無力:
“當時我猶豫著,她那麼嫩綽,我擔心自己——額——太老了,沒想怎麼著她,反倒是想著以後幫她找份好工作,或者尋一家不錯的人家嫁了,當妹妹一樣照顧;
可是,她愣要往我懷裏撲,而且,說實在話,我們第一次配合著毀滅你的那組竊聽設備,配合得讓我生出我們本身就很熟稔的感覺,和她在一起,一顰一笑都有意思極了,於是,我就不再猶豫地要了她。”
“她知道這些嗎?”商於海嘿嘿笑著問。
“我誰也沒有說過,就我自己知道,連我媽都沒有說,當初米小小去那個健身房打工,還是我媽托付的地方哪,聽說是你舅媽的店?”祁禦澤轉而問商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