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飄雨!”祁禦澤毫不猶豫。
“是,你能把你推知的事情真相告訴我嗎?”商於海不由刨根問底。
“推知的就是推知的,真相隻有看到她才能知道,我無法告訴你。”祁禦澤看著商於海,猶豫了良久,他緩緩地說,然後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我來推你來聽怎麼樣?”商於海從得到王小洛告知商淩和米小小在一起的時候,就開始推測事情的真相。
“你說。”祁禦澤轉身走回了座位,對商於海做了請的姿勢。
商於海也重新走了回去:“米小小那晚八點多的時候問我要了花飄雨的電話號碼,聽著那口氣,不太友善,雖然她刻意偽裝得很自然,然後她應該是直接去了花飄雨家;
到了那裏,和花飄雨發生了言語爭執,然後她憤怒地失手打傷了花飄雨,那種傷嚴重到讓她以為把花飄雨打死了,於是她恐懼緊接而來的懲罰,才有了逃跑的念頭;
問題是,米小小為什麼能那麼肯定你和花飄雨在一起,並且認為你一定會在花飄雨家呢?
因為那樣的時間,顯然不是平心靜氣地和第三者進行談論的時間,反倒是像去捉奸對峙的架勢!你能告訴我,那晚上你在哪裏嗎?”
祁禦澤聞言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那晚就是他的噩夢,他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幹澀的喉嚨:
“摘星樓的易雲閣,請花飄雨吃飯,理由是她介紹宇文青柏給我,幫我順利地解決了問題;而那晚,我告訴米小小會——會回家吃飯。”
商於海一聽頓時氣得掉過頭去,半晌才平複下心裏的氣憤:
“你回去晚難道沒有給米小小說一聲嗎?”
“我——我說了——一個謊言——說要加班,然後她打過來一個電話,我接的時候,她掛斷了,再然後我一直播,她的手機一直占線。”
祁禦澤想到他推測的那種的恐怖的設想,不由蒼白了臉色,花飄雨,無論他願不願意相信,絕對是她巧妙地利用了那頓飯的時間,離間了米小小對他的信任,導致了無可挽回的悲劇。
商於海看看他:“花飄雨對米小小來說就是噩夢,因為米小小第一次為了爬上你的床,得到給林杏燃做手術的那筆錢,曾經對著花飄雨的視頻研究了一個晚上,然後,你果然留下了她;
花飄雨是存在在你們中間的一個陰影,說不定從花飄雨在B市露麵開始,米小小就進入一種絕望崩潰的邊緣;
因為她一直覺得她是花飄雨的替身,現在正主兒回來了,還對她進行了一係列的設計陷害,而你又沒有一點積極的表態;
這是不是會給她造成一種,花飄雨所做的一切都是你的默許甚至是授意——因為礙於林軒宇的麵子,你要是提出和她解除婚約,顯然不如讓她知難而退的便捷。”
祁禦澤不認識商於海一樣盯著他看了半晌:
“你覺得我是那種能把一個女人當做另一個人的替身去喜歡的人嗎?我從來不會將就;如果我喜歡的是花飄雨,我後來有機會把她從國外弄到我身邊來,但是我沒有,為什麼?因為我知道我已經不愛她了,我愛著的是當初和我一起追求自由追求理想的那個時期的花飄雨,不是後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