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上官洐有主意,“既然如此那一切後果便讓我來承擔吧!”
元坤和齊悅難得出去散心,就看到那一門門的紅衣大炮威風的擺在營帳前,然後旁邊的竹筐和木車被裝的滿滿當當,彈藥充足。
梁吟看著那高大的鬆山城的城牆,“看起來這是我最後一次看到這城牆了。”
眼前的這些東西是元坤的寶貝,他當然是無比的愛惜,“孤已經給過上官家臉麵和機會了,是戰還是降就看著這位剛剛繼位的家主是不是有足夠的魄力了?”
因為北方寒涼,所以梁吟緊了緊身上的衣裳,手還是緊緊地放在暖手袋當中,“無論是戰是降,看起來和君上打得這個賭都是我輸了……”
元坤倒是來了興致,同她說:“之前那個孤恐怕是勝之不武,眼前便有一個不如阿吟再和孤賭上一番如何?”
“君上這個時候還有這樣的閑情雅致?”
元坤大笑,俊朗的臉上滿是喜色:“上一次沒有賭注,不若這一次加上賭注,阿吟再和孤開一場賭局?”
生活難免的煩悶,看著北方這蒼茫大地總是要找些悶子解的,“君上但說無妨。”
“不如咱們就賭這鬆山城是戰還是降?賭注嘛為一個承諾,輸家必須要答應贏家一件事情,阿吟以為如何?”
梁吟眼睛一轉,細想這鬆山城的免戰牌已經掛了三日,最遲明日午時之前便見分曉,不過就是一個承諾,“那不知道君上是賭戰還是降?”
元坤興致勃勃的看著眼前的佳人上當,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淺笑:“聽這意思阿吟是答應了?既然如此阿吟先選。”
梁吟一想元坤的人早就給鬆山城遞了消息進去,這都已經過了三日,三日還未降……“那我就選戰,君上還是厲兵秣馬,讓將士磨好自己的刀槍……”
“阿吟便這麼篤定?那孤便選和吧。”
看著那邊升起的的一輪明月,玲瓏望春夜,卻下水晶簾,不過就是一日的光景,她等著,北翟的這些將士也等的,但是看元坤成竹在胸的模樣,梁吟砸吧著意思似乎既中了君上的激將法,好像又落入了什麼陷阱之中。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還有一刻就是午時,攻城的大炮都已經上了丸藥,甚至是顧崇和徐鴻逸都已經換上了戰袍,長刀在手,看著徐鴻逸手中的那把長槍寒氣淩冽,著實沒有想到他們這些在銷魂殿裏醉生夢死無邊逍遙的公子哥,竟然還是有大本事的,跟在元坤身邊的自然是文能定國,武能司戰。
“顧相這身戰袍真的是威風凜凜。”她這話不假,顧崇雖然清寒看起來文弱,但是這戰袍一上身頓時就不一樣了,武將的威武一下子就出來了。
徐鴻逸聽到這話之後,倒是不依了:“梁姑娘倒是偏心了,我這長槍可不會輸給巍然的英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