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安道:“嗬嗬,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小女孩了,可是你才剛剛將傷養好,作為你的朋友,我不保護你那誰來保護你呀?”
易平生道:“好了,不用了快回去吧,不然芙蓉該擔心了。”
說罷,易平生也不待謝曉安回話,自己走出了玉器店。謝曉安見易平生走出,也是緊跟了出來,隻見易平生蹲在點家門口,用雙手捂住頭,臉上盡是痛苦的表情。謝曉安大驚,忙走向易平生,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頭又痛了?來,我扶你去看大夫。”
易平生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休息一會兒就好。”
謝曉安看著易平生,問道:“你是不是又想起什麼了?”
易平生搖搖頭,道:“沒有,我隻是突然之間覺得頭痛而已,沒想到別的什麼。”
謝曉安應了一聲,道:“哦,我還以為你又在回想什麼呢。”
易平生笑了笑,沒有回話。
楊府,張燈結彩。
“嘿,老謝,你怎麼來了?”站在門口接客的楊玄璬看見謝曉安的父親謝禮後,一邊迎了上去,一邊說道。
謝禮衝著楊玄璬拱了拱手,笑道:“今天是老弟的生辰,我怎麼能不來呢?‘
楊玄璬回了一禮,同是笑道:”區區一個生辰就勞你老兄大駕,小弟可是受寵若驚啊!
謝禮一笑,道:“老弟啊,你要是在這麼說那我可就真的走了!”
楊玄璬也是一笑,道:“走什麼走,既然都來了,那我可一定要和你再喝三百杯!哈哈哈!”
謝禮聞言也是大笑,道:“哈哈哈,那老弟你可一定要管夠啊!唉,一想起當年你我二人的那般豪情,現在就隻覺得老了。”
楊玄璬同樣歎了口氣,道:“是啊,我們都老了。不過曉安他們長大了嘛,以後有什麼事啊,全都丟給他們去做,我們就隻管遊玩,你說如何啊,老兄。”
謝禮點點頭,道:“嗯,曉安現在已經十七歲了,等再過兩年,我就把家裏的生意交一些給他去打理,待他熟練以後就全都交給他吧。”
楊玄璬笑了笑,道:“還是我們好啊,要是都像你一般的有這麼多家產,肯定的累死我。”
謝禮大笑,道:“哈哈,我是沒有你那種好命了,不過如果我不幹的話,那那些窮人們肯定得買不起鹽啊,我還不是沒有辦法。”
楊玄璬笑了笑,道:“好了,我的老哥哥,大家都知道你是洛陽第一大善人,就別在這裏寒磣老弟了。”
謝禮笑了笑,道:“怎麼,你就打算一直讓我在門口陪你嗎?”
楊玄璬大笑,道:“該打該打…”
說罷,將謝禮領了進門。謝禮坐下後,在楊玄璬的肩上拍了拍,道:“快去快回,我還等著你來陪我喝酒呢。”
楊玄璬點了點頭,道:“省的。”
當下,也不多說,衝著謝禮笑了笑便又到門口接客去了。
謝禮見楊玄璬已經走了出去,低下頭隻顧自己喝茶,正自飲間,忽覺有人拍了自己一下。當下抬起頭來一看,大喜,道:“宏兄,你也來了?”
原來,那位拍謝禮的不是別人,而是教謝曉安武藝的師傅,江宏。而且,那人不僅教謝曉安,還救過謝禮一家人。可是,兩年前他說他有一樁恩怨還未了結便離開了謝家,一別經年,未曾有過消息。不想今天竟能在此相見,你叫謝禮如何不高興?
謝禮為江宏倒了一杯茶,道:“宏兄今天怎麼回來?難道你的恩怨已經解決了?要是那樣的話不如再搬回來住吧,曉安那小子可是很想你呢!”
江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緩緩道:“兄台的好意小弟心領了,但小弟好友正在被人追殺,我馬上就要走了。”
謝禮聞言隻覺可惜,道:“那在下就不打擾宏兄了,不過如果有時間一定要來寒舍光臨啊,不然曉安可會想你的。”
江宏笑著點了點頭,道:“那是自然,待我將這一陣子忙過後一定來拜訪,到時還望兄台別嫌我叨嘮啊。”
謝禮也是一笑,答道:“怎會呢,那就祝你早日歸來了。”
江宏點點頭,道:“多謝!”說罷,對謝禮行了一禮便轉身走了。
楊府門前,謝曉安正和易平生走進來,突然,謝曉安看見一人急匆匆的從身旁走過,正納悶間卻突然想起了此人是誰,於是大叫道:“宏師傅,你去哪啊?”
謝曉安見那人不回話,一把將玉佩塞給易平生,道:“你幫我去送吧,我有點事要先走了。”
說罷,也不待易平生回話,轉身便向那人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