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打劫皇宮(1 / 2)

剪瞳照舊按照從前的方式,給老皇帝弄了些虎狼之藥,順便觀察一下藥效,可憐的皇帝還不知道自己在剪瞳眼中隻不過是一個藥人,還以為剪瞳為了幫他續命煞費苦心,每次都賞下來一堆的金銀珠寶,看的剪瞳直翻白眼。

然後,今日,她居然對著皇帝爆!發!了!

“尼瑪,老娘每隔七天入宮一趟容易嗎?今日安王府死人了,心情不好,你不知道嗎?還讓人跟催命一樣的接接接,你又不姓崔,憑什麼催命一樣的?尼瑪,你身後又沒跟著黑白無常,也沒有閻王爺的法旨,憑什麼每次來的生辰跟算計好的一樣分文不差?尼瑪,老子辛辛苦苦的給你續命,就用些金銀珠寶就給打發了?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那些個黃白之物,一點觀賞價值都沒有!”

老皇帝早就被這架勢弄得目瞪口呆,上官文即使盡心竭力的去拉住剪瞳,照樣是於事無補,他又不敢讓皇帝知道自己真實的武功底子,最後的結果就是剪瞳硬生生的罵了半個生辰,連一個髒字都沒有,但皇帝居然不生氣!還大讚剪瞳實在是個有個性的王妃。下了一道旨,以後安王妃進宮來,想要什麼,自己去拿就可以,讓人跟著做個記錄也就罷了。

剪瞳堂而皇之的洗劫了國庫,除了金銀珠寶,什麼古玩字畫都每樣拿了一點,最後做記錄的人索性列了一個表,上麵寫著某年某月的某一日,安王妃入宮診脈,帶走金絲楠返陽囚牛琴、純金佳木臥香爐……等共四十八件寶物,損傷唐三彩侍女掌燈像等三十二件寶物,毀壞銀鳳點翠步搖等二十四件寶物……

一開始上官文還試圖讓她收斂一下,後來他轉念一想,這是個不錯的機會,反正是皇帝自己下的命令,總不能半道收回去,索性就讓剪瞳玩個痛快,橫豎充實的也是王府的庫房,分明是個空手套白狼的好買賣,而且,還有旁的妙用。

剪瞳大車小車拉回王府,可苦了蘇木的一張榆木老臉,王妃每次走的時候都廉潔的自帶兩袖清風,回來的時候,都是大包小卷拉了好幾車,奢侈的天怒人怨,細大不捐兼收並蓄。光是這麼打劫也就算了,偏偏連個骨頭渣都不剩下,愣是把幫著她拉回來的馬車也給扣下了,皇宮這些日子也不知道賠了多少寶物跟馬匹。

其實皇帝也不是個傻子,他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吐出那麼多東西來?長命百歲就算再有吸引力,到底也是要為後代著想的,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好,東西是送到安王府了,將來安王倒了,安王府的庫房還不是都充了國庫了?既然橫豎也歸他的子孫,哪裏就差這些日子呢?讓他們先高興高興,這筆賬日後慢慢算。

“哎呦,王爺,咱們的庫房滿了,上次說要擴建一個,還沒建成呢,王妃這麼大的手筆,怕是府中裝不下吧?”蘇木的臉苦的可以擰出水來,此刻的他一方麵愛死了自家王妃這種劫掠性子,一方麵又為自己超負荷的做工長籲短歎。

“府庫裝不下,不是還有別院嗎?再說了,咱們有些個店是放在明麵上的,拿去幾件東西說是皇兄賜下來的鎮店之寶,也能漲漲門麵,你在王府呆了這麼多年,這點小事應該不會辦不明白的。”環視了一圈周圍勞作的人,冷哼一聲,擺出一張喜怒無常又帶有威視的鐵麵,“我這裏倒是有件大事要讓你操心,一會兒回了書房再說。”

剪瞳哼哼唧唧的指揮著下人如何搬運她心中的瑰寶,根本無暇顧及上官文的動態,上官文臨走前,還含情脈脈的回望,隻收到一個頤指氣使的背影,不免有些慪氣,為何自己對她那麼好,那人偏偏是看不到呢?

蘇木見上官文悵然若失的樣子很是不忍,他辦起事兒來是個井井有條的主兒,可若是論說話,就把自己榆木疙瘩的本性發揚光大了。蘇木喏喏的說道:“王爺,您自己想做個忠犬,就不能怪人家當女王。”

“是嗎?”短短的兩個字被上官文說的涇渭分明,隻是論及含義,這兩個字便染上了一層迷蒙的水霧,雖然中有無數的細絲線恨不得勾魂奪魄,卻癢癢的淺嚐輒止,讓人摸不著頭腦。他指上的墨翠扳指,流暢的細紋並不明顯,若是細細看來,卻像是無邊的落木,片片順著旖旎的水麵跌宕而下。

蘇木隱隱覺得自己這話又錯了,對於懲罰的畏懼,讓他本能的合上自己不著邊的嘴,順便做了一個縫衣服的動作,示意這張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已經決定安分了。

“問情齋的姑娘許是一個個翹首以待,正盼著你呢。自打上次你去了那裏,也該是漲姿勢了。幾個月前不是還號稱自己有些經驗嗎?你也不小了,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紀,若是當真閑著沒事兒做,本王倒是樂意玉成其事。”

平日裏剪瞳雖然鬧得日日都不得安寧,好在心思單純,就算是鬧得無法無天,也都隻是天性使然,一會兒唉聲歎氣之後,蘇木也能被逗樂了。但上官文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