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防了外麵的人來傷害公孫相若,沒想到公孫相若會對她瞞天過海,自己把毒藥喝下去了。
兩步便走出這狹小的書房,直接將門外臉色慘白的左小給踹到在地,怒聲問道:“為什麼給他喝這種東西?是誰?是誰準許你這麼做的?”
左小已經臉色慘白,泣不成聲,看著盛怒之下的穆涵,無助的哭著,說道:“是相若夫郎要喝的,我不知道,我以為那是可以讓人懷孕的。”
“誰熬的藥?誰給的配方?”穆涵眼神冰冷的問道,有人敢毒殺她身邊的人,她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
“我熬的,那種招蒼蠅的草,是我親自采摘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有毒的,那個配方,是城西一個接生公給的。”左小一邊哭一邊說道。
穆涵眼神冰冷的看著左小,不知道?她憑什麼相信他?要不是他們這些整日陪在公孫相若身邊的人,煽風點火,公孫相若又怎麼會去愚蠢的相信偏方?
救死也看出了穆涵的殺意,連忙說道:“妻主,真的很多人都不知道那草是有毒的,就是一般的醫者都不會知道,除非是專門研究毒藥的人。”
是誰?誰專門研究這種毒藥,看向左小,怒道:“還不帶人把那什麼接生公捉過來!”
“是。”左小也回過神來,連滾帶爬的跑走,眼淚不停的落下來,都怪他,都是他輕信了別人,在公子麵前誇了這個 奇怪的處方,要不是出自他的口,公子又怎麼可能去相信?
穆涵靠到了旁邊的牆上,問道:“有沒有丹藥,可以讓人換血?”
“凝血丹,吃下之後,會新生出血液,可這並不能解讀啊。”救死說道。
扶傷馬上想到穆涵是想做什麼,便說道:“妻主,就算全身換血,可那骨髓裏都有毒了,那些毒素還是會慢慢侵蝕新鮮血液的。”
“洗髓丹呢?我當時也毒素堵塞過經脈,可洗髓之後,身上的毒,不就自動解了?”穆涵看向扶傷問道。
“那不一樣啊,您中的毒並不致命,可這毒是致命的,而且洗髓之痛,您親自經曆過,就相若現在的身體狀況,我覺得挺不過來。”扶傷回答道。
救死看向穆涵,說道:“妻主,這根本就是場賭博,反正人都是要死不活的了,不如就試試,要真挺不過來,也總比這麼半死不活的活著好。”
她也沒選擇了,公孫相若一直都想要個孩子,才會著了這道,若真讓他知道不僅不能生孩子,還必須一禮拜吃一顆解毒丹,他不奔潰尋死才怪。
進屋,直接將公孫相若帶入了空間之中,放入了瓊漿之中,這瓊漿本就有非常高的藥用價值,而且也有解毒的作用。
喂他吃下凝血丹,然後將十根手指紮破,一手附在他的脈搏上,他全身的經脈,她都透視的一清二楚。
能夠看到凝血丹製造出來的血,在流動,隻是慢慢的有染黑的傾向,她隻能加快逼出毒血的速度。
吃了十顆凝血丹,花費了很長時間,才將毒血給逼出來。
而毒血從手指流出,隻是到了瓊漿之中,就立馬被淨化,完全消失不見,本來染了些許黑血的瓊漿,也很快恢複成原來的模樣。
顧清他們急急忙忙的趕到拍賣行,就發現誰都不在了,救死知道顧清他們趕來了,便跑出來了。
“救死,怎麼回事?”顧清拉著救死問道。
救死一五一十的說了發生的事情,看顧清顧慮重重的樣子,寬慰道:“相若他吉人自有天相,又有妻主在,不會有事的。”
“是誰這麼惡毒,竟然下毒?”龍尋問道,然後也緊蹙眉頭,問道:“相若又不傻,怎麼就吃下這種毒了?”
“應該是被人騙了,覺得那偏方能懷有身孕,不管多難喝,他都忍著喝下去了,這惡毒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救死無奈說道。
顧清知道這是毒總能解,對於穆涵的醫術也是很自信,還真不怕毒解不了,滿是無奈的歎口氣,說道:“這也沒人逼他啊,他又急什麼呢?血蓮還好吧?這要擔心成什麼樣。”
額……顧清還真就不擔心公孫相若安危了,這大概就是對穆涵的信任吧,說道:“妻主在給相若換血。”
“哪個挨千刀的,連無憂府的人也敢算計,真是不要命了!”顧清憤恨的說道。
左小這個時候回來,跟在他身邊的侍從,抬著擔架。
顧清走上前,問道:“給你們偏方的人呢?”
“那。”左小指向擔架,說道:“我們去的時候,這個接生公,已經死了。”
這事情就更不簡單了,這根本就是殺人滅口,畢竟要是接生公一口咬定他不知那藥有毒,是真能讓人懷孕,也隻能說接生公蠢,公孫相若跟著犯蠢了。
可如今看來完全不是那樣,救死連忙去空間中叫了蟻後。
蟻後從空間裏跑出來,來到屍體旁邊,伸手將白布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