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一抹無奈的笑容,要這那樣,其他夫郎的醋瓶子就都打翻了,說不定還都會針對端木博,要求她雨露均沾的顧清,也不準許她這麼做啊,無奈說道:“那其他夫郎怎麼辦呢?”
“妻主,我覺得你不愛我了。”端木博鬆開穆涵的袖子,看向一邊,悶悶不樂的不說話。
難得來一次,她是不想鬧矛盾的,可卻又不知道如何去哄好端木博,人都是有脾氣的,她也不是聖人。
她已經在進她最大的努力,在對每個人好,她也覺得這種拉扯,真能把人給逼瘋了,語氣之中帶了幾分冷意,說道:“你要這樣覺得,我也沒辦法。”
話音剛落,就被左小驚天動地的呼喊聲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趕過去。
原來,公孫相若吃過飯之後,就沒有陪顧清他們逛街了,而是去了拍賣行,繼續喝那種臭氣熏天的藥。
然而這藥喝下去之後,確實和以往一樣惡心,可卻伴隨了一陣腹痛,讓人難以承受,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
一邊收拾碗的左小,也是一驚,上前問道:“公孫夫郎,您怎麼了?”
“好疼。”公孫相若臉上已經布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整個人也瞬間暈了過去。
左小看到公孫相若昏倒的那一刻,就立馬大喊起來,用了平生最高的聲音,就是紅蟻的耳朵都嗡嗡作響了,穆涵也是被嚇了一跳。
看到在走廊裏尖叫喊著的左小,還有急急忙忙趕上來的小侍們,怒道:“你鬼叫什麼?”
“血蓮尊上,快,快救救主子。”左小指著一扇門說道,完全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
穆涵瞬間衝了進去,看到公孫相若倒在一邊,而且嘴角還有黑血,整個人都嚇了一跳。
直接用精神力,讓救死迅速過來。
救死本來在陪顧清逛街呢,手中還拿著一個發帶呢,不滿的問道:“妻主,你不配宇文夫郎,喚我做什麼?”
話落,就看到那躺在地上,嘴角流黑血的人,二話不說,立馬上前把脈,臉色也是一白,說道:“怎麼會?”
穆涵看救死一瞬間慘白和驚訝的臉色,她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還是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問道:“救死,怎麼回事?”
救死從空間拿了丹藥,先給公孫相若吃了丹藥,然後看向穆涵說道:“他,他這是中毒了,雖然吃了極品解毒丹可解毒,救命,可,可毒素已經破壞了他的身體,恐怕以後,都不能懷有孩子了。”
聽到最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著實震驚,伸手拉住救死的袖子,說道:“為什麼會中這種毒?既然是毒,肯定能解!你仔細想想。”
看著穆涵慌張的樣子,他也很心疼,也不好那麼下了定論,說道:“找找撫傷吧,他,是對付毒的專家。”
話音剛落,扶傷就出現了,因為救死突然消失,他能感覺到撫傷被傳送到了哪裏去,便說了句:“我也先去拍賣行。”
而顧清聽到去拍賣行,還那麼急,也猜到是公孫相若出事了,當下也沒了買東西的心思,連忙前往拍賣行。
扶傷也是上前把脈,然後拿起針,在公孫相若手指上紮了一下,有黑血緩緩流出,他帶些絕望的鬆開了公孫相若的手。
看扶傷的表現,穆涵也知道結果不樂觀,問道:“怎麼樣?”
“服毒太長時間了,而且是一點點滲透入體內的,解毒丹隻護住了他的心脈,這不隻是能不能懷孕的事情,恐怕以後每七天就需要一顆解毒丹,不然就會毒血攻心而死。”扶傷麵色沉重的說道。
沒想來,來了個更壞的消息,眉頭緊蹙,問道:“辦法!”
“有一個,我變成丹藥,把我服下,這毒也就可以解了。”撫傷回答道。
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代表是別無他法了,可她又怎麼可能為了救公孫相若,而殺了扶傷,眼眶發紅,問道:“我在問你其他辦法。”
“妻主,他中的毒是臭骨草!以吃最肮髒的蒼蠅為生,那草遠遠看到人們就會避開,那是因為他奇臭無比,招惹蒼蠅,我實在想不到竟然會有人吃這種草!”扶傷說道。
救死補充道:“妻主,這臭骨草的毒性並不大,可若長期服用,絕對是無藥可醫的,而且人還會七竅流黑血,渾身慢慢腐爛而死。”
是誰?是誰給公孫相若下這種毒,不對啊,公孫相若又不是傻子,著救死和撫傷說的,隻要人不蠢,就不可能吃下這種奇臭無比的草。
奇臭無比?她想起之前自己組織公孫相若喝的那個偏方藥,然後看向旁邊放在盒子裏的空碗。
她記得最近左小每天都拿盒子進這個房間裏麵來,而且她能夠聽到公孫相若說餓了的聲音,她便以為盒子裏麵放的是糕點。
可萬萬沒想到,她想多留一點空間給公孫相若,並沒有讓紅蟻跟在他身邊,是有一段距離的。
而這段距離,屋裏出現任何危險,甚至屋裏人的說話聲,都是可以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