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馬羊天食草多少,計算每冬需儲草多少?每捆重若幹,方若幹,則每冬儲草需多大地方?
然後引入計算田畝,如何計量。再引入方、三角、圓、梯形、長方、菱形等。
然後開始進行後勤的計算,比如問一旅士兵的裝備若幹,每車裝若幹,需若幹車運送?每天可行三舍,五百裏需幾天?需役夫幾人,每天每役夫耗糧若幹,需耗糧多少?馬草每日若幹,共需多少馬,馬草需多少?五百裏外,運送一旅的裝備,所需所費如何?若每戰每士兵平均消耗箭若幹支,一個月內有三戰,則如何用最小的運力保證戰事所需?第一輪車隊何時出發?第一輪車隊到達時,第二輪車隊在何處?第一隊返回,再出發時,第二隊在何處?每輪車隊多少車?行軍時多長?宿營時占地多大?……
逐步由簡到繁難。
但是初步的簡單問題,大概一年就可以學會,已經可以讓家長感覺非常有用。勸學階段,所教所學都要跟實際相結合,而且效果要讓家長感覺立竿見影。
薛離苦惱的是,要不要引入數字和字母?
最後薛離決定,跟小侍從們一起“新編”數字和字母。不然萬一有人搞出“蘇州碼子?”一樣的東東來,又要折騰。
既然已經“新編”數字,薛離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假模假樣拉著幾個小侍從的雙手,然後用一根木棍串十棵珠子表示十根手指,一長串排開,然後算盤的1。0版本就出現了。然後很快進化到上麵一排隻要二顆珠子,每顆代表五就行,於是2。0版本就自然升級了。
然後再假模假樣帶領一幫小侍從,抓著算盤,總結珠算的口訣。
等到薛侯他們見到,已經是2。0版本的算盤和印刷好的帶插圖的全套珠算口訣了。
以上教材薛離均聲稱是他們小團隊一句一句湊出來或者想出來的。小同學小侍從們看到薛侯和眾卿驚喜、欣賞的樣子,成績得到肯定,一個個也是挺胸凸肚,頭都揚到天上去了。多年以後,以上教材和教具,被陳列在童軍旅曆史博物館內,各童子後來分別被尊為代數之祖、幾何之祖、速算之祖、物理學之祖、後勤之祖、文學大師、曆史大師等,於此分別塑像(童子像),作為幼立學、幼立誌的勸學典範,成為每年春季入學季童子的首選參觀點。
於是,經過再次校對,薛國公室第一版蒙學教材印刷。第一版油印,以後再慢慢換成雕版,等技術成熟了,再鉛印。印刷完成後,召集各庠師先培訓了一遍,等培訓完畢也開春了。
不過衛武提議將少君的隊列訓練加進去,按照每班二十五人,編為五伍,每四個班編為一個兩進行編伍,每次上課前要成隊列集合後入教室。出則成伍(隻要出行,至少是整伍。),行(行走)成隊列。從小養成習慣。不過眾卿都稱大善,如此長成就是熟悉陣列的武士啊。
薛離心說,這成了童子軍校了。看來把軍工發展得過快過好了,再被紀舒一煽動,加上東海邊墾殖,幾百年都沒增加封地的各家族,開始瘋狂了。
好像有點不妙,這是軍國主義的苗頭出現了麼?
①國先祖為周公旦,宗廟與王室同。而諸侯的宗廟隻能為大廟。
②魯君為公爵。齊君為侯爵。鄭君,伯爵。薛侯,隻是子爵。
③到王都雒邑的說法。
④諸侯三年一朝,親自去朝覲周王。
⑤每年諸侯派大夫作為自己的代表朝覲周王。
⑥王室軍隊。
⑦大王、天王,王,都對周王的尊稱、專稱。諸侯國君主,如不強調爵位,則稱為某君。
⑧清?李毓秀。
⑨南朝?梁?周興嗣
⑩明?李廷機
?中國古代速寫數字。大概是蘇州地方記賬所用,雖然也方便,但是還是不如“阿拉伯”數字方便。